葉扶香是由上海燭龍開發的網路遊戲《古劍奇譚網絡版》中的登場角色。
神一道天,天機九宸次席,地位類似「大總管」。外貌二十三歲左右,實際年齡不詳。清秀文氣,明澈乾淨,宛如深山溪流、月下縣花。腰間佩有「螭吻」玉佩。
本身是冥河之畔的一枝夜休留草[1],因常年聽「擺渡人」開解眾鬼,心有所悟,漸漸化靈。擺渡人發現自己船頭的這一枝夜休留化靈,有心成全,便通過陰泉,把它送到人間,經歷紅塵磨鍊。剛到人界,就遇到了在蓬萊修行的崔遠之,崔遠之知道化為人形的夜休留草是輔助修行的至寶,便將一根紅繩系在他的腳上,定住其神,再給他取名叫葉扶香,從此長隨自己身側。
智者無情、懶散怕動,喜歡找個安靜角落獨自下棋或者曬太陽,或在九宸會議上睜著眼睛打瞌睡。本身並不寡言,但不愛與人深談,外表年輕,眼神卻像個看盡滄桑的老人,笑眯眯地回護著行事顧頭不顧尾的同伴們。關鍵時刻有急智,能於談笑間逆轉乾坤。
崔遠之曾經多次公開表示,葉扶香的實力在自己之上,但他卻從未公開與人交手,只以「智謀」在九宸贏得一席之地。常代崔遠之處理棘手事務,九宸中人般叫他「葉先生」或者「阿香」。在極少數真正展露實力的時刻,其實力確實超越崔遠之,且靈力陰鬱恐怖,和平日雲淡風輕的明澈氣質絕不相同,因為那原本就不是屬於人間的力量。
然而,化為人形所需靈力較大,所以每過半個月至半年不等,葉扶香就會進入數日假死狀態。此時他只能化出原形,再次以飛螢形態外出,尋覓遊魂取其靈力,期間必須讓天機九宸的人護衛,不論發生任何事都無法甦醒。
葉扶香是崔遠之的第一片「葉子」,在最初固定住人類形態時還不會說話,也並不諳世事,是崔遠之教會他吃飯穿衣、行止禮儀,教他七情六慾,兩人斬緣之後也作為天機九宸的次席留在了身側充當左膀右臂。
現已作為女主角正式加入逸虛與清都的同人合志《三葉一李之摘葉記》。
或是《摘葉記》中塑造的無知懵懂少女形象將葉扶香觸怒,使他乾脆找上太華山討要說法,最後是南燻真人懲罰逸虛閉關思過數月以作安撫。但本人其實相當愛看白鶴衣的作品,也仗著自己可以在人間地府來回的方便經常為他提供素材。
白鶴衣親覽:
前日君所著《折葉記》總綱我已看過,其中二人前世一節本應為全篇之大關竅,大過節,卻一筆帶過,深以為憾。特修書一封,聊作補全,供君清賞。
段鳳樓前世出身豪闊,為侯門貴女,祖父以酷吏起家,大得榮寵,父親為宰執,兄為長安令,人稱幼君。幼君自小受父兄溺愛,只知有己,不知他人。又生有一怪癖,從來便只會笑,不會哭,任是什麼鬼怪故事、慘景異聞,傳到她的耳內,都不能令她落下一滴眼淚,只因她生來富貴,事事順意,父兄也覺得這般涵養方是千金小姐的體統,故而不以為怪。
十六歲時,幼君進京探親,途中遇一夥狼盜攔路劫掠,護衛非死即傷。狼盜見幼君貌美,心生邪念,然而幼君兀自端坐在染血的轎中,也不哭也不逃,只是拍手大笑。就在這時,一名過路刀客悍然出手,三招兩式便擊退狼盜。如此風采,令長笑不止的幼君也安靜了下來,隨後更是請求刀客將她護送進京,並稱必有重謝。
刀客於錢財上並不在意,只是看幼君楚楚可憐,秉持著一腔俠義之心,這才慨然應允。幼君心中歡喜,但礙於閨門風範,面上並未有任何表露,只沿途設下諸般心性考驗,刀客皆一一通過,幼君見他不貪財,不愛色,不好賭,也不嗜酒,不免芳心暗許。刀客也對這個侯門貴女印象頗佳,閒極無聊還教過她幾招刀法,誰知幼君於武功上竟有不俗天賦,短短幾日就將刀法耍得暢快圓熟,偶爾受了些摔打損傷,她也不著惱,反是更加歡喜無限。於是刀客也連連感嘆,說她恐怕生錯了門第,或許天生就該當個俠女,快意江湖——但也僅此而已。可就是這句話,讓幼君以為刀客對她有意,就在臨近京城時,她鼓足勇氣表明心跡,願拋下富貴藩籬,與刀客浪跡天涯。
面對著如花美眷,刀客卻一口回絕,言及跟幼君只是萍水相逢,與她身份相差懸殊,且自己醉心武道,妻兒只會成為拖累。幼君從小心中所願,莫有不成,哪怕是再艱難的事,也未有人膽敢拒絕,如今一番心意被刀客當面駁回,心下哪裡受得了,一時間風範也不要了,矜持也沒有了,撲在床上大鬧起來。刀客深知當斷不斷,必受其亂的道理,任憑幼君如何吵鬧,他只沉默不言,最後竟徑直離去。
刀客思慮一夜,萌生去意,正打算第二天一早就同幼君告別,誰知午夜突然闖入一群差役,一擁而上將刀客鎖拿入獄。待他來到堂上,見幼君與長安令端坐庭前,刀客自以為幼君專程前來搭救,心下稍安,容色恢復如常。只見長安令扭頭問了幼君一句,幼君微微點頭,長安令又提高了聲音問,果真是他,小妹,你沒認錯?
幼君眼望刀客,眸中一片冷光,道:不錯,他就是毀我清白的賊盜。
刀客大驚失色,難以置信地看向幼君,聽她又道:此人詭譎狡詐,必定不肯輕易認罪,還請大人明斷。
原來昨日刀客絕情而去,幼君自認平生從未受過如此奇恥大辱,胸中如油烹火煎,痛苦難當,最後一腔情絲盡數化為恨意,即便捨棄名聲不顧,也要讓刀客後悔莫及,於是便想了這個傷人害己的辦法。
毀人清白是大罪,刀客哪裡肯認,他連聲喊冤,甚至想要掙脫枷鎖,與幼君同歸於盡。長安令怒不可遏,即刻下令大刑伺候,不過多時,刀客已成了血人。幼君自小最喜看父兄責打下人,或是給要犯用刑,這時卻不知怎麼,呻吟一聲便昏厥了過去。
待她醒來,刀客已被押入大牢,隔日問斬,幼君見自己鞋面上還沾著刀客飛濺的鮮血,竟不似往日那般一笑置之,反是悔不當初,立刻去向父兄坦白,言道一切都是自己誣陷,請他們饒刀客一命。誰知祖父卻道,一旦此事張揚, 天下多少貪婪詭譎之徒見有利可圖,將仿而行之,借男女之情隨意誣陷,反而令真正含恨受辱的女子申告無門,世風敗壞只在旦夕之間。且幼君一族世代簪纓,區區一個江湖草莽的性命,他們並不十分放在心上。其父甚至直言,寧肯幼君真的清白被毀,刀客人頭落地,也不願落下自汙失節、構陷誣告的口實,於是任憑女兒如何哀求,父兄只是不許,定要將此事已辦成鐵案。
翌日清晨,刀客被押赴刑場,長安令親自監刑,只等午時一到,人頭落地。即便身受重傷,刀客依然喊冤不絕,直到喉嚨撕裂,口吐鮮血。眼看時辰將至,長安令正要宣佈行刑,突然有條人影從刑場下躍出,那人擲出一把長刀,正好落在刀客腳邊,面對如此良機,刀客怎會錯過,他拾起長刀反手一擊,先削斷了身上的鐐銬,再將押解的衙役挨個抹了脖子,其中又有幾個對他用過刑的人,刀客更不留情,一個個挑斷筋脈,看著他們血盡而亡。即使這樣都還不解恨,刀客轉身,一雙赤紅的眼睛直勾勾盯著長安令,說時遲那時快,長安令還來不及反應,刀客已一刀劈下,只聽一聲女子的尖叫,長安令當場身首異處。
刀客回頭,正要答謝那擲刀之人,卻猛然發現此人竟然就是幼君。只見她撲到長安令身邊,連聲叫著哥哥,自己在闖上刑台時迎面中了一刀,一張如花面容盡毀,腮邊只淌下兩行血淚。刀客舉起兵刃,在她脖頸處停留片刻,又復放下,如是者三,最後終於一聲長嘆,發足狂奔而去。
幾日後,官府的懸賞令已傳遍四方,刀客連斃數人,大盜之名從此坐實,再無轉圜餘地。眼見中原是待不得了,他只得轉而北上,遁出勒馬關,逃進荒狼原的滾滾風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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