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資料 | |
本名 | 十手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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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名 | MAMORU[1] Jutte Mamoru[2] |
別號 | 老衛 |
髮色 | 深藍、灰 |
瞳色 | 棕瞳 |
身高 | 180cm |
生日 | 3月14日 |
聲優 | 劉琮(中) 新垣樽助(日) |
萌點 | 大叔、護短、警察 |
出身地區 | 森羅-楓島-秋津原 |
活動範圍 | 森羅 |
所屬團體 | R.E.D. |
親屬或相關人 | |
姐姐:十手椿 侄女:白鳥梓 師哥:嶽重山、鬱澤 同窗:靳少嚴 同事:紅玉、昊蒼、田偌、百里屠蘇 |
“ | 怎麼看見我這副表情,放輕鬆小監督,咱們之間就用不著互相自我介紹了吧。 | ” |
十手衛(Jutte Mamoru、
職業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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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素 | |
TAG | 輸出·爆發 |
星級 | ☆☆☆☆☆☆ |
簡介
世界編號:PD-0000053XXL42S-Ⅱ
海臨特殊事件處理小隊R.E.D.副隊長,從警18年,為隊內資歷最老、人脈最廣的成員。
作為楓島人士,由於曾在九旻基地長期受訓,口音被那裡的遙城人帶得有些跑偏。
世界編號:PD-0000053XXL42S-Ⅱ
警局新秀,因其卓越的戰術天賦與戰鬥技巧而得到重視。
曾參與、領導多次國際警務合作任務。
經歷
性格待人隨和,但待事桀驁,對外的化名是「魏」。
由於出身楓島且家庭背景特殊,在進入警校前曾多次被九旻基地盤問,也因此拒絕過一次相當珍貴的九旻基地集訓名額。
而他的確是一名相當優秀的學生,哪怕天天遲到被扣分,成績也總是位列榜首。
唯一一次沒拿第一是因為與室友靳少嚴比劃的時候弄折了胳膊,導致只能用左手做選擇題,沒法寫其他筆試。
被出世間設計抓捕後,嶽重山攔下了將被處死的十手衛,並往他腦中植入了多份他人的記憶,拼湊成了「魏語則」。
最終在丁苑青與昊蒼暗中的保護和引導下逐漸回憶起自己的身份,目前住院休養中。
檔案
S.E.E.D.內部存檔 權限:監督
森羅-海臨-天境特區冬青路52號R.E.D.警員宿舍301室
十手衛,楓島人士,海臨中央警局特殊事件處理小隊(R.E.D.)副隊長。
於1101年離家前往海臨,以首席的成績自警校畢業後正式加入海臨中央警局。曾參加及指揮多次級別較高的特殊行動。
異化核心已激活。
INK#003評論:原來連十手副隊長也有過C級這麼不穩定的時候啊。
INK#001評論:的確,不過據說他只用了一週時間就進入了穩定期,這個速度即使放到現在也屬於最快穩定的那一批。
記憶鐫相
海臨中央警局,R.E.D.辦公室。
「師父。」
「回來啦。」
「嗯。」
對方遞過一個做工精緻的白瓷煙盒,一看就價格不菲。
「恭喜出院。」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不是要押著我戒菸麼,怎麼想到送這個?」
「您說過,堵不如疏,一味彈壓有時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之前倒沒見你這麼聽得進去。」
「從前有些事,我不明白,也沒見到過。何況……從師父口中說出,更像託詞。」
十手衛打開煙盒,從裡面抽出一支夾在指間。
「我怎麼總覺著你今天話裡有話呢,剛才又去福利院了?」
「嗯,走的臨時監護人的手續。」
「你一心想救人出火坑,師父不攔著,只是幫忙也講究方式方法,講究個度。天下有困難的人不知凡幾,總不能全都安置到你家去吧。」
「師父,我自知無法幫助所有人,但柳池的情況……比較特殊。」
「我知道,這是你第一次出任務救下的人,心態上就和別人不一樣。」
「不止如此,無論葵花福利院還是柳家,都只會讓那個孩子越來越……」
「……?」
「沒什麼,師父,這件事並非心血來潮,而是一個我幾經思慮的決定。」他頓了下,「也許就像師父常說的,人與人的緣分即是如此。有些事既已知曉,就沒有撒開手不管的道理。」
打火機的火苗舔上香菸,一縷煙霧升起又散開,十手衛笑了笑,拍拍青年的肩膀。
「既然你想得這麼清楚,老人家也就不囉嗦了。有什麼煩惱想商量,也隨時歡迎。」
「我的煩惱,就是您絲毫不注意自己的身體。我走之後,師父也務必保重。」
「走?你上哪去?」
對方沒有回答,十手衛抬起頭,才發現面前空無一人。來自指間的煙霧不知為何越來越大,讓人看不清四周。
看見紅玉拎著一個沉重果籃走進病房的時候,十手衛噗嗤一聲樂了出來。
「喲,看看,隊長來就來吧,還送這麼大一禮。」
「耍什麼貧,放這了,局裡送你的。」
「難得,你還願意幫他們跑腿。」
「順路罷了,原本我就準備過來看看你的狀態,恢復得怎麼樣?」
「一點問題沒有,都說了也就是一點點骨裂,算不上什麼大毛病,連住院都用不著。」
「還是好好歇著吧,摔個跤也能骨裂,以後怕不是會演變成習慣性骨折……吃蘋果麼?」
被問到的人好像停滯了下,然後緩緩點了點頭。
「怎麼?」
「沒,就是突然想起我老家的人會把蘋果削成兔子的形狀,以前來局裡實習受傷,來看病的學長還問過原因,不過我也不知道。」
「很可愛的習慣,我記得小田好像也會在他家小朋友們的便當裡放幾個。」
「嗐,哄人一高興嘛,小孩最喜歡這個了。」
「你小時候也是?」
「不知道。」感覺自己答得過於模糊,十手衛又補上了一句,「我小時候可能不愛吃蘋果。」
幾聲提示音響起,手上還沾著水的紅玉將蘋果放在一邊,拿出通訊器劃了兩下,而後開始敲字,像是在處理消息。十手衛也不再出聲,出神似的看著窗外,直到餘光觀察到紅玉的手停了下來,才又開口。
「這麼多人找你?有事就先回去吧,不用擔心這邊兒,反正那位鐵面無私的醫生也不允許我到處亂走,一直盯著呢。」
紅玉目光還落在螢幕上,沒有抬眼。
「不礙事,剛才說到哪了?哦對,你說的那位學長,是和你一批受訓的?」
「對,說不定你還知道呢,他叫鬱澤。」
好像有幾年沒將這個名字說出口,十手衛莫名覺得有點恍惚。
「我的確知道,當時和你走得近的除了這位前輩,還有你的同期靳少嚴,以及現在的嶽副局。」
「瞭解得夠詳細的啊,組R.E.D.時候查的?」
「那時候怎麼來得及,魔盒行動後。」
「我就知道紅隊從來不打沒準備的仗。」
「那位鬱澤前輩,現在在做什麼?」
「具體不太清楚,多少年前就已經回歸群眾身份,到處溜達去了。我在九旻基地關著的時候好像回過海臨一次,見都沒見著。」
也許是耳濡目染了太多類似的情況,即使從未得到過證實,紅玉也敏銳地捕捉到了某些異樣。
但她沒有說什麼,只是放下了通訊器。
「是因為……靳少嚴的事?」
「誰知道呢。」十手衛又轉頭看向窗外,「我就記得當年,就算放在我們那幾屆裡,他心理評估的成績也沒人能比,穩當得不行……果然就像紅隊說的,我是指老紅隊,警察資質不是由成績單上那串數字來決定的。」
「我會對他印象深刻,除了調查過你的個人履歷,也是因為父親以前總會提起你們。」
「是嘛,他怎麼說我們的?讓我猜猜,肯定說我們是最難帶的一屆。」
「很接近了,他說,你們是讓他最頭疼的一屆。」紅玉拿起那會洗好的蘋果,將切好的部分一個個擺在小盤子上,向十手衛的方向推了下。
「但也是最優秀、最讓他驕傲的學生。」
「……」
兔子形狀的蘋果整齊地排列著。
「我該走了,你也別一直賴在床上,趕緊康復回來幹活,R.E.D.忙得不得了。」
十手衛笑了笑,「是,紅隊。」
月上柳梢時,十手衛正拿著筆,對著面前的一沓花花綠綠的短箋發呆。
按照楓島的傳統,每年這個時節人們都會在短箋寫下心願,並將其掛在竹枝上,以求實現願望。
日期將近,各處都張燈結彩,販賣著各種與節日相關的物品。儘管十手衛並不相信這種形式能具有什麼特殊的力量,他還是鬼使神差地買了一包。
就當是被節日的氛圍裹挾了吧。
只不過當他真的提筆準備寫些什麼時,卻發現自己好像根本沒有願望。
「希望老姐少打架早回家算麼……不,這種願望也太詭異了……」
「我回來了!」
十手椿說話的瞬間,人已走了進來。絲毫顧不上看自家老弟一眼,她轉身就進了浴室。虛驚一場的十手衛皺了皺眉頭,把藏起來的短箋隨手塞進抽屜。
他聞到了一點若有似無的血腥氣。
等到十手椿拎著酒,和十手衛一同坐在院子裡乘涼的時候,那種令人不適的氣息已經消失殆盡。兩人吹著風,聽著簷上的風鈴叮咚作響,誰也沒說話。
「你願望寫完了?」
「?」
「不是買短箋了麼?怕我看見藏起來了?」
「我才沒……你早看見了?」
「要瞞過我的眼睛,你這個小鬼頭還不夠格。」
「……沒什麼想寫的。」
「那真夠奇怪的,我在你這個年紀願望多得數都數不過來。」
「比如呢?」
「嗯……長高點?」
「你現在夠高了吧。」
「有一把屬於我自己的刀。」
「後來也有了。」
「希望媽媽能生個乖巧的弟弟妹妹。」
「…………」
十手椿忍不住笑了笑,仰頭喝了一大口啤酒。
「東西呢,給我一張。」
接過紙筆的椿低頭刷刷刷地寫了一行字,龍飛鳳舞地簽上名字,開始四處張望。
「寫是寫完了,但好像也沒地方掛……誒,不然掛樹上?」
「你說那棵山茶?」
「嗯,這還是當初爸媽親手種的花呢,或者掛這邊也行!」十手椿指著旁邊還長出不久的細嫩枝條。
「太矮了吧,不是越高越好麼?」
「怎麼那麼教條,等它長高,不就能帶著我們的願望一起到高處去了麼。」
少女蹲下去,小心仔細地將彩色的紙片繫上枝頭。
「好了,這棵小苗以後就交給你了,好好照顧,千萬別養死了,聽見沒?」
「哦。」
「明天還要早起,我先睡了。你要想掛就掛在邊上吧,但是十手衛,可別偷看別人的願望啊。」
「沒人想看。」
……
夜晚安靜下來,十手衛看著地上那株幼小的花苗,重新拿起筆。將彩紙繫好後,他也同樣離開了院子。
兩張短箋輕輕搖擺著,偶爾碰撞在一起,像是被風傾聽著心願。
因工作需要,經九旻基地暨海臨中央警局研究決定,於1113年5月5日將十手衛(警號:141507)調至海臨中央警局第一支隊,該文件自發布起即時生效,務必於1113年5月10日之前完成相關手續,前往赴任。
特此通知。
「你可別像你媽長得那麼高,矮點好,少點壓迫感。」
「……」
「哎,怎麼還咬人呀,連牙都沒有呢就咬人,長大以後還了得。」
十手椿打開門,就看見自己一歲的女兒正被十手衛抓著腳踝倒吊著懸在床上。她胖乎乎的小手不甘示弱地在空中揮舞著,卻怎麼也沒法改變自己的困境。
「好玩麼。」
「挺好玩的。」十手衛嘴上這麼回答,手上乖乖地把白鳥梓放回了床上。
「晚上留下吃飯?」
「那要看吃什麼。」
「做什麼就吃什麼,給你慣的。來,小梓,到媽媽這裡來~」
看著十手椿的兩幅面孔,十手衛撇撇嘴,「那誰呢?」
「老大有事和他談。」
「還挺忙。」
「你是不是有事想告訴我?」
「你怎麼知道?」
「感覺像,看你那樣子就知道沒憋什麼好……話。」即使女兒聽不懂,十手椿還是及時地剎住了話頭。
「哦,也沒什麼,就……我想出去看看。」
「為什麼?」
「楓島沒意思。」
也不是沒有聽起來更冠冕堂皇的答案,但十手衛突然懶得說那些敷衍人的話。
「想過上哪麼?」
「也不準備跑太遠,大概就是遙城和海臨裡選一個吧,怎麼也得去個比楓島強的地方。」
「聽說遙城那邊規行矩步,恐怕不適合你的性子。」
這用詞,一聽就是又把那位血露薇守門人的話原封不動地搬過來了。
「那就海臨,正好媽的老家就是那裡,就當我過去熟悉一下環境,說不定將來就定居在那了呢。」
「也好。」
「你同意了?」
「強行讓你留在這也收不下心,不如把你放出去跑跑,歷練兩年到處碰碰釘子,就知道收性子了,省得在這誰也看不上。」
「……」
像是想起了什麼,十手椿將孩子放在十手衛懷裡,自己站起身去抽屜裡翻找著什麼,外袍上鮮艷的露薇花隨著她的動作晃動著,栩栩如生。
「找到了。」
看姐姐準備轉身,十手衛別開目光。
「嗯,接著。」
「這人是誰?」
「爸媽在海臨的親戚,你要去那邊上學總得有個臨時的住所和監護人,找他照應你最合適。」
「突然跳出來一個沒聯繫過的親戚,人家能認麼」
「誰告訴你沒聯繫過,這麼多年,我們一直都在通信。」
像是想起了什麼,椿補充了一句。
「他和十手本家那些人不一樣。」
那我怎麼不知道?十手衛很想這麼問,但想起自己往日的表現,還是乖乖閉上了嘴。
出生時已經去世的母親,為母親傷心過度幾年後撒手人寰的父親,他們在十手衛的記憶中佔比接近於無,所有的瞭解都通過姐姐的描述,和那棟房子裡所剩無幾的痕跡。
父母的存在過於遙遠,於他而言,椿是對親人一詞的全部定義,比任何親情都顯得更為真實。
哪怕表面上看起來並不親厚,哪怕性格不合見面就吵架,他們也會在夜幕降臨後回到同一個家,一起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
指尖被什麼濕漉漉的東西碰到,十手衛低頭,發現白鳥梓正向他晃動著自己的奶嘴。
「呵呵,她想和你分享晚飯呢,真可愛。」
現在,他好像也有了新的親人。
在返回海臨之前,十手衛久違地繞路回了一次楓島。
從16歲離開家開始,除了警校畢業那年回來短暫地呆上了一天,他就再也沒有踏上這片熟悉的土地。倒也不是刻意迴避,只是工作沒有餘暇,忙忙碌碌就過了幾年。待到椿逝世後,他更是徹底沒有了回來的理由。
無意體味那一抹難以避免的近鄉情怯,十手衛只是單純覺得自己應該回去看看。
或者說,這是他第一次萌生回去的想法。
十手衛站在一棟略顯陌生的房子面前,門口的表札整齊地排列著三個人的姓名。每個房間都出乎意料地一塵不染,他想了想,才明白大門為何沒有上鎖。作為現任守門人曾經的家,血露薇到現在還依然定期派人打理著這所宅子。
黑白的照片前擺放著新鮮的露薇花,他敲響了那套銅製的器具,聲音不斷迴蕩在空曠的房間內,一陣寂寥。
只是在步出大門時,遇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哎呦,你……你不是那個……小衛?」
「是我,小泉阿姨,沒想到能在這碰見您。」
「你變化太大了,阿姨剛才都沒認出來,哎呦你都多少年沒回家了,我印象還停在你十幾歲的樣子呢,這都長鬍子了。」
「您的變化倒是不大。」
「呵呵真會說話,這次回來準備待多久啊?」
「工作忙,待不了多久,買的今天晚上的票。」
「這麼著急啊,阿姨還想叫你去家裡吃頓飯呢。」
「謝謝,可惜我過會還得回家裡收拾點東西,就不去打擾了。」
「哎好好,那你忙吧,我不耽誤你時間了。再見,以後有時間多回來看看。」
……
回來之前也預想過這種場面,但實際碰見自己小時候認識的人,似乎也沒有想像中那麼不愉快。十手衛甚至有點感激這場偶遇,阿姨嘹亮親切的鄉音沖淡了他某些鬱結於心的情緒。
他感覺自己重新被擁入楓島土地的懷抱中。
十手家。
直至走到門前,十手衛才尷尬地想起自己決定匆忙,壓根沒帶老宅的鑰匙——事實上那把鑰匙他好像早就找不到了。
猶豫片刻,他拿出一根鐵絲,開始進行開鎖作業。
這裡明顯無人打理,開門間的塵土嗆得人連連咳嗽,隨處都是一層厚厚的灰。十手衛沒管這些,在每個房間溜達了一遍後,直接坐在了院子裡,就像小時候一樣。
「我回來了。」
不知道是在對著不存在的人說,還是對這座老房子說。
庭院中的山茶比記憶中更加繁茂,想起家裡那盆養了多年也不愛開花的盆栽,現在已經「生死未卜」,十手衛嘆了口氣。時間已近黃昏,烏鴉在天際盤桓著發出巨大的叫聲,使夜晚前的這段時間顯得更加寥落。
和童年時的每一天都如出一轍。
值得慶幸的是,他已經不再只是注視著夕陽從天邊落下。
他早就找到了自己要走的路。
「天黑了,我該走了。」十手衛站起來,「有個我必須要回去的地方,有人等著。」
「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回來。」
下次,也許是十年,二十年,五十年……
「嘖,活不了那麼久吧。」
他把打火機扶在嘴邊,黑暗中,一縷煙裊裊升起。
《跌打損傷必修課-讓你強身健體的八套拳》
《超詳細!小動物愛吃的50種套餐》
《海臨中央警局警員手冊》
《邊緣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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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過眼,要去記住那些平凡的、永遠不會出現第二次的瞬間。 | |
illust | |
當雨作金澤 |
雜談
「Celebrate!」
「餵?小監督,怎麼了?等一下我換個手接電話東西太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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