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基本資料 | |
本名 | 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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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名 | LONG |
別號 | 判官 |
髮色 | 黑髮 |
瞳色 | 藍瞳 |
身高 | 150cm |
生日 | 2月1日 |
聲優 | 緹安(聲優) |
萌點 | 環形辮、馬尾、失憶、妹妹 |
出身地區 | 黑曜 |
活動範圍 | 黑曜→森羅 |
所屬團體 | 一葉城 |
親屬或相關人 | |
姐姐:旒珠 友人:宋別 |
“ | 你好呀小執行官~我來履行賭約了。 瓏,記住這個名字,以後我們還會有很多相處的時間。 |
” |
瓏(LONG)是由上海燭龍開發的網路遊戲《白荊迴廊》中的登場角色。
職業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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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素 | ![]() |
TAG | 治療·支援 |
星級 | ☆☆☆☆☆☆ |
簡介
所屬世界:黑曜(一葉城)
世界編號:UPD-0004#643XXL24H-Ⅱ
一葉城幹部,擁有僅次於城主的權力,通稱「判官」。
主要負責「天街」賭場的管理,行事隨心所欲,來歷成謎,據說經手賭局無數而未嘗一敗。
經歷
因感染「安娜」病毒而覺醒了異核能力。
但成為歸來者的她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記憶,不記得自己的名字、更不認得眼前多年後在荒野焦土之中重逢的姐姐。
旒珠借著「賭局」將她帶回了身邊,在一葉城擔任天街十二樓的「判官大人」。
身為特殊個體,自願成為研製「安娜」解藥的實驗材料。
最後主動向旒珠提出解除賭局,永遠留在一葉城。
檔案
S.E.E.D.內部存檔 權限:監督
森羅-海臨-未知
來自黑曜,一葉城城主副手,負責管理「天街」賭場一切事務的「判官」。
於1121年7月來到森羅,暫時棲身於卯絨絨茶樓。現受到邀請,配合白荊科技醫療部進行樣本及各項數據採集。
異化核心已激活。
INK#001備註:
此為醫療部首次採集到異化相性指數與細胞同步率均在S級以上的案例,需要重點關注。
INK#002備註:
記憶鐫相
瓏走進城主辦公室時,旒珠正在整理東西。
各種尺寸的盒子和箱子佔據了房間大部分的位置,幾乎讓人無處下腳。面對瓏充滿疑問的目光,旒珠有些不自然地笑笑。
「原本是突發奇想要找件東西出來,回過神來就已經亂成了這樣,乾脆趁此機會整理一下。」
「嗯~想找什麼?」
旒珠放下手中的畫軸,遞過一個古色古香的盒子:「打開看看。」
「玉佩?」瓏輕輕取出盒中的東西,對著光看了看,「真漂亮。」
「你喜歡麼?」
「我說喜歡,大人就會送給我麼?」
「你已經正式接管天街的一切事務,我應該送件小禮物以示恭賀。」
「不用了。」流蘇在空中一晃一晃的,然後重新被放回盒中。「這些收藏品價值不菲,但於我這個不懂得鑑賞的人而言,也不過是塊石頭,給我屬實浪費。」
「再有價值,也只是個物件……你若覺得尋常受禮太過無趣,不如將這作為賭注?」
「你要和我賭?」
「不要忘了,你會站在這裡,也是我贏來的。」
「……」
「怎麼,這才管了幾日天街,就開始怕輸了?」
「只是覺得大人今日頗有興致。」
「也許吧。」
……
…………
……………………
瓏打開門,對一旁站崗的近衛指指裡面,隨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近衛走進去,發現滿地都是打開的箱子,而旒珠已經重新坐回桌子前。
「找人把東西都收拾起來,再把這些公文發出去。」
「是。」
近衛接過東西,正準備出去,旒珠再次叫住了他。
「剛剛瓏出門時,和平時有什麼不一樣麼?」
「似乎……心情不錯。」
「是麼。」旒珠點點頭,「那就好。」
「恕屬下好奇一句,您是故意輸給判官大人的?」
「不,她的賭術的確足夠勝過我。」
「屬下在黑曜日之前就跟在您身邊,知道那枚玉佩是您的心愛之物。可看大人的樣子,似乎完全不在意?」
「嗯,因為我希望由瓏拿著它。」
她在無名的曠野上醒來。
睜開眼的瞬間,紛繁雜亂的畫面在腦中一閃而過,留下了某些斑駁的影子,但隨之而來就是一片空白。
「我是誰?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沒有人回答。
她站起來,略微思考了一下,隨便尋了個有光的方向走去。曠野遼闊,夜風吹拂,掠過她裸露的皮膚,卻感覺不到寒冷。她低下頭,看著身上與其稱為衣服,不如說是沾滿血汙的破布,輕輕地皺起眉頭。
最近的光芒下是一處廢墟,地上躺著幾個人,已經沒了生息。扒下其中一人的外套披在身上,她終於感覺好受了一點。
就在這時,旁邊的石板傳來了一些動靜。
「小……狗?」她遲疑地出聲,卻發現自己的嗓音嘶啞得厲害。
眼前的小狗毛色黯淡,身上布有青色紋絡,嘴角還掛著些暗紅色的痕跡,似乎與她認知中的有些不同,但自己的「認知」是從何而來這點,她卻沒有絲毫頭緒。
畢竟她連自己是誰都想不起來。
「過來。」
小狗試探性地邁了兩步,然後慢慢收起呲開的牙,舔了舔她的手。
「很好。」她面無表情,「你是我的小狗了。」
「汪!」
小狗搖搖尾巴,然而下一秒,它就再次變得煩躁不安,爪子不斷在地上發出沙沙的剮蹭聲。
她知道有兩個人正拿著武器站在自己身後,可她現在只想和小狗玩。
「一個孩子和一條狗?這算什麼組合?都成行屍了還在演什麼人狗情未了?」
「不對,這人看起來怎麼不像行屍?」
「我不是行屍。」她插嘴道。
「靠,會說話……她真是人?」
「管他的,反正看起來也沒什麼油水可撈,一梭子都打死乾淨!」
「你們要殺我?」
「放心吧小姑娘,我倆槍法很準的,一人一槍,黃泉路上你和你的小寵物還有個伴……」
「汪——!」
對方話未說完,小狗四肢蹬地,亮出血淋淋的牙齒撲向面前的男人。隨著一聲槍響,它啪嘰一下掉在泥水裡,微弱的嗚咽聲中,它原本已然失去光彩的眼睛愈發灰暗,屍體漸漸融解潰散,化為飛塵散入空氣中。
她後知後覺地伸出手去,卻只能眼看著那些灰塵消失得無影無蹤。
「…………」
撿起泥濘中剩下的唯一一塊骨頭,她向面前的人舉起手。
「黃泉路上……小狗也需要同伴。」
「恭喜你,又得到了第一名。」
小女孩接過證書,以明媚的笑容轉身面對台下鼓掌的人們。他們五官模糊,看不真切,但這對她來說無關緊要,相同角度的完美微笑,適用於任何對象。
直到和回家順路的同學道別,她才將那種微笑從臉上卸下。面無表情地打開門,迎接她的只有空蕩蕩的公寓。像是已經習以為常,女孩回到房間,順手將書包丟在地上,然後踩上椅子將證書放在書架的最高層。許久沒有整理過證書和獎狀表面已經覆上了一層薄薄的灰塵,它們隨著女孩的動作飛舞起來,自由地漂浮在空氣中。
她邊擺手邊跳下來,打開手機通訊錄翻了一整圈,手指停在姐姐那一欄。
電話那邊傳來了忙音,她掛掉,又給備註是爸爸的號碼撥過去。
公式化的女聲接起,詢問她的姓名,身份,以及是否有預約。
女孩沉默地掛斷電話,躺倒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呆——搬進這間公寓時,那裡就有一塊汙漬。她抬起手,虛空描摹著它的形狀。
不知過了多久,她聽見大門處傳來了某些動靜,隨後熟悉的腳步聲徑直路過房間走向廚房。她飛快跳下床,打開房門,可下一秒就被什麼絆倒了。
她想要爬起來,卻發現撞擊帶來的疼痛很快轉變為某種像在被啃食的劇痛。走廊似乎完全被黑暗籠罩,女孩努力睜大眼睛去看,發現自己腰腹邊的皮膚正迅速腐爛,凝結成一種類似菌絲狀的紋絡,微微地閃著青綠色的螢光。
「不……不要!媽媽救我……媽媽!!」
痛苦和恐懼填滿了身心,她劇烈掙扎,大喊大叫,直到一個陌生女人捉住她胡亂推搡的手。抬起手,面前的人手中好像拿著什麼。
是一柄菜刀。這是女孩最後的念頭。
眼前是一片模糊的猩紅,女人的嘴一張一合,似乎在說些什麼,但女孩已經聽不到了。內心湧上一種難以抑制的衝動,她猛地朝著對方撲過去,然後狠狠咬上了女人的肩膀。
牙齒嵌入血肉,悲痛和狂熱在體內交匯,她感覺自己置身於冰與火的縫隙,理智幾乎已經蒸發殆盡,心臟處傳來劇烈的鼓動,每一個細胞都在嘶吼嘯叫。
但下個瞬間,她感覺到一雙溫暖的手用力地抱住了自己,不斷輕拍著後背,一下又一下。
「不怕,不怕……」
「■……我的孩子,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媽媽永遠陪著■。」
「就算分■……我也■■■找到你……」
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她疲憊地閉上了眼睛。
世界一片黑暗,只有摔碎的鏡框反射出無數扭曲的月光。
相聲節目《巨龍勇者鬥惡鬼》,表演者:塗卯卯,塗絨絨
琵琶曲《盼重逢》,表演者:十二旒
木偶戲《蘭廷記》,表演者:瓦爾浦斯姐妹
古琴曲《遙池秋月》,表演者:風玉楮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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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一葉城的『判官』在前兩年也算有名,那會她還沒像現在這樣一直縮在基地裡,鼓搗那些賭桌上的無聊把戲。遠徵隊經常外出,我們偶爾會在野外清理行屍的時候碰上……印象最深的事情?出手利落,又狠又快這一點值得誇獎,別的不知道,也沒興趣……等什麼時候人沒氣了,倒是可以邀請我來解剖。」
「嗯,算是認識,但沒說過幾次話。一葉城的科技比其他地方都更先進,無爭號和他們有些生意往來,加上瓏和宋別比較熟……嗯?我沒提過?他也是PUNK ROSY的,和我一樣在做信使。後來再見她,就是替宋別送東西,可能是沒想過自己會收到遺物吧,她當時的表情……很難形容。後面最後一次去一葉城時,也沒再碰見……去幹嘛?替玄戈送東西。」
「咳咳,不能說,我已經答應她絕對不會將任何信息透露給任何人……不,當然不是因為我還欠著賭債被人拿住了把柄。只不過我要奉勸一句,千萬不要隨便答應來自她的賭局!」
「瓏小姐待人非常親切,我們的興趣愛好也很一致,有時候她會突然出現,希望聽我彈一首曲子或是教她寫幾幅字。前陣子,我還在她的鼓勵下去卯絨絨茶樓演奏了一次……演出很成功,可惜我還有α小隊的工作在身,無法經常前往。現在?我正準備去趟醫療部,瓏小姐似乎因為一些特殊原因無法分辨出紅綠燈的顏色,雖說記住位置也是一種辦法,但總歸不大方便。我想看看方醫生會不會有些更好的辦法。」
01.明庭市市長已於11日上午抵達鈞天市出席會議,回應本次會談將進一步促進雙方合作事宜。
02.明庭市市長次女出生,母女平安。
03.據悉,市長長女旒珠已提前完成高中學業,將於不日前往國外深造。
04.感情破裂!市長與夫人已秘密離婚?!
05.市長攜愛女旒珠出席訪問活動,據傳,旒珠小姐有望成為新一任明庭市內務部部長。
……
……………………
「剪報是那位『萬事通』先生送給我的,確切地說,是用來抵押一部分債務的……倒讓我對他那本厚厚的筆記本產生了些興趣,裡面似乎裝滿了取之不竭的情報呢,小執行官就不好奇麼?……好吧,看你的表情,你想聽的似乎並不是這些,但不必我說,答案也已經很明顯了,還是說……你也取得了某些特別的證據?
是呀,我已經察覺到了,在很久之前……但直到現在,我也不知道這是否值得高興。
我曾經開心過,因為身上流淌著同樣的血,沒有任何人會比我們更密不可分。
但不久後我突然意識到,我跟隨旒珠的原因並非出於血緣,只因為她是位真正的首領,也是個無可替代的賭徒。她不必依靠有異能的眼睛,也可以看到不一樣的風景。
和我們看到的都不同。
但……她也是這麼想的麼?
歸來者不會再擁有過去,她卻始終通過那些記憶在注視著我。
也不知道現在的我,和『瓏』像不像。
……
在很多個夜裡,我的夢中也會閃過某些似是而非的畫面,可我看著這些報紙,仍然感覺自己在閱讀著別人的故事。
小執行官,我不想成為贗品。
無論是作為旒珠的妹妹,還是過去的我自己。」
「今天我遇到一件怪事。」
瓏很少以這樣的台詞作為開場白,旒珠放下手裡的文件,和她一起站在陽台上。
「無常鬼已經將情況全部報告給我了,他說你被行屍撲了都沒有反抗意識,建議減少你的野外調查次數。」
「我建議他少說幾句話。」
旒珠被這句話逗笑了,沒有讓對話停留在這個問題上。「那你當時是在想什麼?」
「它……行屍明明近在眼前,但我……沒能下得去手。」瓏臉上最後一點笑意也被夜風吹走,「那個擁抱,好冷。」
旒珠在背後鬆鬆地環住瓏,她的體溫在略有些寒涼的夜晚裡傳遞過來,十分溫暖。
對方偶爾會這麼做,瓏明白,這是一種表示安慰和親暱的方式。但她也不由得想起野外調查時,隊友給她講過的黑曜日之前的電視劇內容——女人在和情人甜蜜擁抱時對著樓對面的狙擊手做手勢,然後一枚子彈貫穿了懷中人的腦袋。
但她知道旒珠不會這麼做,因為自己很有用,也因為旒珠若是想要解決一個人,會有更直接或是更聰明的方式。
瓏又想起了那隻行屍。
「她說話了。」
「說話?」
「嗯,在她張嘴之前,我沒有分辨出她『生前』的性別。」
嘶啞的,乾澀的,如裂帛一樣的音色。
「她說了什麼?」
「找……到……」
「一……起……永遠……我……我的……」
「女……」
「……………………」
「那之後呢?」旒珠音色低沉,「還說了別的麼?」
「沒有,也許是受到了力量的吸引,她說到這裡就對著我張開了嘴,隊員們也一擁而上……」
「是麼……」
瓏遙望著虛空中的某處,也可能什麼都沒在看:「姐姐,我好像在難過,可我是在為了什麼而難過呢?」
那隻行屍想要和誰永遠在一起?
世界上明明不存在永遠。
夜風徐徐,吹開了雲層的一角。瓏望著那再次被關起來的月亮,發現旒珠已經很久沒說話了。那雙環繞著自己的手臂好像有一點不易察覺的顫抖,但被抱著的自己無法回頭去看她的表情。
於是瓏也沉默著,安撫性地輕拍那雙手,一下又一下。
我快要死了。
要是把話說得嚴謹點,是我準備好去死了。
全身傳來難以形容的劇痛,任何動作似乎都在加速那種青綠紋絡的生長。一年多以來,我看過很多這樣的人,現在,也輪到我了。
槍已經裝彈,放在只需略微伸手就能夠得到的地方。我拿起它,發現比想像中更沉。黑曜日後的日子漫長得像是一輩子,但我還是不習慣拿槍的手感。
對人,對自己,都不習慣。
說實話,我一直都在擔心自己會在關鍵時候手抖,甚至很多次都破罐子破摔地想,乾脆找人替我來這一槍算了,也樂得輕鬆。可再仔細想想,我真正能拜託的人,也只有北洛和瓏。
北洛多半不會同意……瓏倒是有戲,而且我看過她殺行屍的手法,足以讓人無痛去世。
但他們都是我重要的朋友,我不希望他們承受這些。
第一次見到瓏,是在野外的一個廢棄廠房外面。
她蜷在幾塊生鏽的鋼板下面,閉著眼睛一動也不動,身體都是冰涼的。我以為她已經咽氣了,身上也沒有屍化痕跡,就準備找個地方把人埋起來以防被行屍吃掉。當我開始吭哧吭哧挖洞的時候,她醒了。
我們四目相對,誰也沒說話。還沒等我問出那句「需要幫助麼」,她就別開眼睛,面無表情地轉身走了,速度快到我騎車都沒追上。
以至於之後的一段時間,我都懷疑自己見到的其實是個幽靈。不過這個懷疑很快就消失了,因為一個月後,我就又見到了她。
雖然不知道旒珠城主用了什麼辦法,但瓏正式加入了一葉城。後來我也因為信使的工作去過幾次,天街十二樓比我想像中還要熱鬧,可能是被那種氛圍感染了,我也起了進去玩一圈的心思。但摸了摸兜裡零星的幾個子兒,還是沒去。距離我們洛的生日沒多久了,雖然日子過成這樣,我還是想給他送個禮物。
就像大家還在的時候做的那樣。
瓏說她可以做我的對家,我拒絕了。她倒沒再堅持,只是笑著說真是個膽小鬼。我知道她是在拿話激我,等我一不留神坐上賭桌,就能故意輸給我好讓我攢夠錢買禮物。
但我不想這麼做。
有段時間一葉城發展的速度讓人咂舌,連帶著往那裡去的訂單都漲了幾倍。一來二去,我和瓏變熟了不少,也知道了更多關於她的事情。比如她看不見顏色,比如她的記憶一片空白。
不清楚為什麼,我突然想起以前和路哥他們通宵看老電影的那些日子——有些開了多年的電影院會時不時搞些午夜連播的活動,價格也便宜得嚇人。雖然我不太明白為什麼放著彩色的不看要看以前的,但rosy說懷舊經典是一種浪漫。
浪不浪漫我不太懂,但每次從椅子上醒過來,看著眼前晃動交談的黑白人影,我都會有一瞬間的茫然和……那個詞怎麼說的來著,哦對,恍惚。
也許在瓏眼裡,世界本身就是一間反覆播放著災難片,但怎麼走也走不出去的電影院。
真是災難。
就連北洛那小子也不得不承認,我是個很會挑禮物的人,可即使是認識了這麼長時間,我也愣是沒看出瓏對任何東西有什麼偏好。她嘴上不說,但除了旒珠城主和野外調查,沒有任何人和事能引起她的興趣。
想了很久後,我使出了我的秘密武器。
那是一棵開滿了花的樹,我在送信過程中偶然發現的。雖說在黑曜日前算不上什麼,但在眼下這個花花草草幾近絕跡的環境,實在是意外驚喜。
果然,她很高興。
瓏說可能是因為這棵樹受到了「安娜」的侵染卻沒有壞死,所以連她也能清楚地看到頭上每一片青白色的花瓣。
看著她充滿笑意的眼睛,我開始慶幸自己發現了這棵樹。
不過她很快就不知道從哪拿出來一些密封袋、玻璃罐還有刀片,說要帶點樣本回去研究。
一葉城果然都是科研狂人。
日子一天天過去,很快就到了我們老麼的生日,我還是沒能湊夠錢給加冕者換個新塗裝,最後只好送了點捶背券給他。我以為他會嫌棄地收下,當成背面能寫字的廢紙。沒想到他挑挑眉,當時就把那沓子紙還給我,我因此給他錘了兩個小時背。
這小子。
我憤憤地把錢收到了一個盒子裡,等著明年再給他一個驚嚇。
對了,也得給瓏準備禮物。
……
手指已經漸漸失去了知覺,越來越不聽使喚,我放下槍,轉而拿起旁邊的繩子,繫了個死結。
可惜,我沒有明年了。
《卯絨絨茶樓廣告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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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被白熾燈照亮的城市廢墟,埋葬著她所不知道的往日。 | |
illust | |
喬瑟夫喬尊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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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兒尚在逐餌,全然不知自己已在他人的陰影之下。 | |
illust | |
YGeriAn | |
解鎖內容:流光 | |
遲到多年的保護,你不記得,也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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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鎖內容:檢測結果 | |
「特殊」是價值,也可能是痛苦的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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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談
「Celebra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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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執行官想和我起局?好啊,賭約本就不拘形式、不固地點。只要你想,我隨時奉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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