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獲得「傑克」這個稱號之前,他是詹姆斯·惠斯勒的學生,一位受到埃德加·德加影響的知名藝術家。
誰能想到一位白日裡衣冠楚楚的紳士會在暗夜裡走入小巷,尾隨著那些無知無覺的可憐婦人呢?隨著「傑克」的名聲越來越大,這兩種身份的界限日益模糊。
哼著小曲兒,盤起雙手,傑克對於客人的要求自有他獨特的標準。
註:60f=1s. 實際遊戲中,可能略有偏差。
你有沒有想過,那下面藏著什麼東西?
藝術是對無對象的慈悲。
你應該管束好自己。
人間至苦,是付出而不為人所知所解。
每個人都需要一個身份,我是說,最好一個。
嘿,這看起來很滑稽。我想它不會造成什麼傷害,對吧?
黑暗尚有光可以穿透,而迷霧只能等待它消弭。
只有一個辦法可以拒絕即將到來的命運,那便是死去。
製造些小麻煩就能輕鬆打亂原有的秩序。
結束並不可怕,令人不安的是這一切不知道會以什麼方式結束。
《給德羅斯的回信》
德羅斯:
我尊敬的朋友,非常感謝你能喜歡那幅畫,但很遺憾,我目前的身體狀況已經不再適合長途旅行,無法回應你的盛情邀約。
為表歉意,我將派我的學生前往,他是一位很有才華的年輕人,此次也會帶上他的創作,想必你們會有許多「美學觀點」的探討。
不過目前他仍有一些私人事務需要處理,預計於三個月後啟程。
祝一切順利
你的朋友
詹姆斯
《4-3 「傑克」的記錄》
記錄對象:「傑克」
自稱為一名藝術學生,於晚上19點抵達莊園。
第一次見面地點為主宅大門,當時門外陰雨,他是肩部沾有雨水,褲腳與鞋子卻十分乾淨,不像是經過長途跋涉趕來的人。
第二次見面地點為主宅西側起居室,當時所有人按照安排,都在那裡休息。
本記錄的記錄時間為第二次見面後。
問:第一次見面時「傑克」是否有異常行為?
答:有,當時先前到達的人上前與他寒暄,他並未及時回應,而是背過身子擦拭雨傘,又用手帕擦了擦手。然後才轉過身,禮貌中帶著生疏回復道:「真是抱歉,這樣糟糕的天氣,讓人難以禮儀周全。」面部表情,無歉意。
問:這些行為裡,是否有讓您印象深刻的地方?
答:有的。
問:比如?
答:他擦手時,用手帕重複擦拭著指腹的動作。以及當我說到我的職業是書記官時,他的微笑很「迷人」。
問:之後你有與他對話過嗎?
答:有的。
問:關於什麼話題?
答:一幅畫。
問:什麼時候?
答:第二次見面時。
問:能描述一下當時的情景嗎?
答:他背對著我在起居室裡欣賞一幅畫作,我靠近時,他忽然說:「真是一副佳作啊,我想,您不會不認同吧。」他並未回頭,但從他的語氣判斷,他很確定來者是我。
問:為什麼?
答:因為接下來,他說:「就像您的腳步聲,也是我欣賞的節奏,嗒,嗒嗒嗒,嘀嗒嘀嗒...」
問:你似乎對這句話記憶深刻?
答:是的。
問:為什麼?
答:因為他說話的語調,讓人想起當下倫敦十分流行的那首關於白沙街的小曲。
問:你當時如何回答他的?
答:我說:「我對藝術,恐怕沒有什麼真知灼見。」
問:然後呢?
答:然後他說:「無需介懷,藝術本身並不存在對與錯,就像這個世界,沒有絕對的好與壞。」
問:這是你想強調的記錄麼?
答:不,我想強調的,是他的當時的表情,那種審視的眼神十分熟悉。
問:再然後呢?
答:我們一起看了一會畫,他似乎想起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忽然笑著說:「不過就我的美學觀點而言,畫上這群小可愛如果閉上雙眼,會更加美麗。」
問:你認同他的觀點麼??
答:不,我還是更喜歡人們凝視自己鏡中倒影的樣子。
記錄結束
記錄時間:16,六月
記錄人:柯根·尼古拉斯·基奧
《「傑克」的一頁實驗檔案》
編號:2-0-2
姓名:「傑克」
【測試標記】
1、「非正義」
2、藝術的純粹
3、自我審判
【測試傾向】
不受束縛的天生罪犯?
【測試結果】
1、整體評價:
由於本組成員均對犯罪頗有研究,對將四人劃分在一組,我保持較高警惕。
犯罪於2-0-2來說是追尋「藝術」的純粹。在此過程中,他完全沉浸其中,從未對自身行為進行反思。
在實驗中,與同組其餘三人相比, 2-0-2從未有過一刻在「正義」與「非正義」的之間猶疑。
2、流程說明:
實驗初期,本組成員間形成了明確的陣營劃分。然而根本認知的背離,讓這種基於過往階段性經歷建立的同盟並不牢固。
果不其然,一封留在晚餐桌上的罪行書,讓同盟迅速瓦解。
而之於個人,2-0-2未受到任何影響,其餘三人則開始重新思考 「正義」的定義。
這讓2-0-2在整場實驗中佔得先機。
實驗過程中,2-0-2一心追尋成功實施2-0-3所描述的完美犯罪的方式,且犯罪目標自始至終都是2-1-1。
最終,2-0-2實現目標,並將「正義」的2-0-4推入了信仰崩塌的深淵。
3、分析總結:
本組實驗能夠穩步朝著預設結果邁進,究其原因是2-0-2對自我認知的堅定不移。
作為本組最鮮明的旗幟,在無藥物影響下,2-0-2一直保持著絕對的冷靜,目標明確且面對任何罪惡都不會經歷任何程度的內心懺悔。
2-0-2對於完美犯罪的追求單純而極致。在他眼中這是「藝術」的純粹,與正義與否無關,這一認知使他拋開一切世俗道德等方面的思考,不受約束。
而利用2-0-4對程序正義的堅守,2-0-2成功逃脫了其餘實驗對象的制裁,且沒有受到精神層面審判,成為了2-1-1口中的「正義的漏洞」。
2-0-2的存在使得2-0-4拋棄了對「看得見的正義」的維護,試圖對2-0-2行使酌情權,最終迷失自我。
2-0-2在本組起到的作用,為之後的實驗分組,提供了一種新的思路。在研究某一類人群時,除了使用競逐的方式放大藥效外,還可以在選擇實驗對象時擴大差異。
特別是當那些立場看似相近的實驗對象,隨著實驗進行,意識到彼此目標達成手段、甚至目標本身存在分歧時,抉擇的多元性足以確保無論出現何種意外,最終都能帶來的有價值的測試結果。
《筆記中的最後一頁》
報告日期:30,六月
報告人員:埃德蒙·裡德,H56100
報告編號:01901-J6
嫌疑人:「傑克」
敘述者:埃德蒙·裡德
報告正文:
深夜12點,一封信件被留在桌子上。我被告知,我的行動間接導致了基奧女士的悲劇。這是沒有根據的指控,對基奧女士造成無可挽回的傷害的人並不是我,真正的實施者是嫌疑人。依循嫌疑人的過往犯罪軌跡,基奧女士的確滿足了他過往篩選狩獵對象的特徵。
目前信件書寫者應該沒有足夠的證據對我進行指控,很顯然他所提到的那個「間接行為」只是他想與我交易的威脅籌碼。他提到的那個記錄著「完美作案手法」的筆記業已遺失。書寫者選擇主動透露這一關鍵信息,從這一行為至少可以推斷,到目前為止,他選擇了和正義站在一個陣營。我並不能確保在這種拉鋸氛圍下嫌疑人會做出怎樣的行為,我得趕在對方行動前主動出擊。
如果結果真如基奧女士曾經所說,罪惡並不會得到繩之以法,那麼這將是我作為警員的最後一次行使權力,這是我對「H56100」的最終承諾。
《傑克》
1.畫布上鋒利的爪痕,宣告著令人膽寒的危險性。
2.粉紅色的油漆,象徵著某些在午夜發生的慘劇。
3.他的面具背後,是紳士?還是被封禁的惡魔?
4.被指尖挑起的布娃娃無力低垂著,棉花正從破口處鑽出。
5.瑟縮在角落裡的兩個娃娃,驚恐地看著面前失控的瘋狂……
《一則留言》
沒人知道「傑克」的面具背後是什麼——這曾經也是他自己的煩惱。但現在,濃霧已經散盡,他終於看清了自己:一個不拘束於正義的瘋狂紳士、一個忘卻了自我的優雅殺手。
《「傑克」的調查隨筆(一)》
在倫敦走訪調查期間,我聽說了著名藝術家詹姆斯·惠斯勒的收官畫展。我曾看過他的作品,對老先生的畫作很感興趣。慕名前往,作品果然令人眼前一亮。在諸多作品中,一幅充滿血腥元素的作品格外刺眼,令我感到不適。畫作旁的一位惠斯勒先生的學生注意到了我的異樣,上前解釋道:「這幅作品並不屬於惠斯勒先生。」
我先前聽說過,惠斯勒先生晚年頻繁招生,希望能找到繼承自己繪畫風格的人。此次收官畫展,惠斯勒先生的學生悉數到訪,而他們的部分優秀作品也被放置在畫展中首次參與展出。
「那麼……這幅畫的作者是誰?」
「很可惜,他是唯一一個今天不在現場的人。還記得那時,惠斯勒先生對他尤為器重,甚至派他代替自己外出交流……那是我們都未曾享受過的特殊待遇呢。」
我們的攀談似乎引起了其他客人的注意,他們聚過來,圍繞這幅作品展開了討論——除了血腥元素外,作品右下角巧合的創作時間激發了倫敦本地人的敏感嗅覺,他們不約而同地將話題引向了那場駭人聽聞的連環殺人案,以及傳聞中的開膛手「傑克」。
「傑克」
連環殺人案共五起,受害者均為女性,死因皆為開膛後的當場斃命。我調查過此案,可疑之處在於,第三、四起案件的發生時間間隔較長,且後兩起案件,兇手對於屍體的處理明顯更為粗糙。而上述畫作的創作時間,正是第三起殺人案發生後不久。
以此為契機,我問起有關「傑克」的信息,他們露出了難以掩飾的驚恐,似乎仍然心有餘悸。倒是有一位年輕的記者向我指了指旁邊的人——
「這位託尼先生,可是開膛手『傑克』的專家呢。」
我循著手指的方向看去。他雖也是記者的裝束,但有些不修邊幅。半腫的眼袋暗示其有酗酒的習慣,身上還有濃重的煙味。
他看了我一眼,嗤笑了一聲,用眼神暗示我離開這裡,出去單獨聊聊。
為了了解有關「傑克」的信息,我思索片刻,跟了出去。
「你想問什麼?」他習慣性地點起一支煙。
「一切有關開膛手『傑克』的事。」我回答道。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當時的我並沒有什麼合適的營生,半夜三更在大街上閒逛。大街上少有行人,這時我注意到一個人影,他轉身前往那條看似並不通向居民區的暗巷——說起來,當時的案發地點,就在惠斯勒先生的畫室附近。」
「那時的我充滿探險精神,想起發生在附近的殺人案,便開始扮演私家偵探,悄悄跟了上去,結果目睹了令我終生難忘的一幕——屬於開膛手『傑克』的罪行!只可惜,我並未見到他的真容。作為目擊證人,我憑藉著這段說辭,拿到了進入報社的資格——或許,我真的要感謝『傑克』先生的出現呢。」
聽到這個叫託尼的男人以調侃的語氣敘述殘忍的殺人案,即使是塵封已久的案件,依然令我感到十分不適。
「所以,您是第一個發現屍體的人?」我按捺住內心的不滿繼續問道。
「沒錯——或許開膛手『傑克』真的和我有緣。第三具屍體出現後,『傑克』許久沒有出現,但好在幾個月後他再次作案,而我,則接連成為了後續兩起案件的第一目擊證人。無論是地點、時間、還是作案手法,都出奇地一致,毫無疑問,正是『傑克』犯下的罪行!」
我並不贊同他的觀點,但為了獲得更多的信息,選擇了沉默。
「只可惜,被報導多次,他仍然沒有被捉拿歸案。不過多虧了他,我憑藉著這樣幾則報道,在報社平步青雲,也得到了一份穩定的工作。」他看上去有些得意,不難看出他是開膛手「傑克」繼續犯案的「受益者」之一。
我找藉口結束了與他的對話,打算去找畫展的舉辦者——惠斯勒先生聊聊。
惠斯勒先生見我對他的作品十分了解,便欣然接受了我的採訪。在讚賞他的畫作之餘,我問起了那幅引來觀眾討論的作品,他露出了難以掩飾的得意神情。
「你似乎看出它與畫展中其他作品想表達的內容的不同——它充分詮釋了暴力美學,以及死亡的美好。」他看上去有些激動。
「聽說,這幅作品並不屬於您?」
「它屬於我的學生。他總能看出我想表達的內容,死亡與暴力美學也是他最擅長的領域。他的想法常常讓我感到驚喜。和他交流讓我覺得舒適……有時,咳咳,我自己也能有所收穫。」
「這位學生今天也在現場嗎?」
惠斯勒先生搖了搖頭:「因為他的出色表現,我派他離開倫敦外出遊學,從那以後,他就再也沒有消息了。只可惜,他在離開後並未有過出名的作品,即使是我的最後一次展覽,他也沒有賞光前來,實在是令人遺憾。」
「您還記得,他離開倫敦大概是什麼時候嗎?」
「他畫完那幅畫就離開了——那是他留在這裡的最後作品。」
我想起了連環殺人案的可疑之處,巧合的繪畫時間,再結合惠斯勒先生對「這位學生」的描述,似乎一切都串聯起來了。
「公眾們在看到這幅作品後,似乎聯想到了開膛手『傑克』——這幅作品的創作時間實在巧合,而作品想要傳達的內容,似乎也和殺人案中的屍體慘狀有關呢。」我試探地問道。
畫作中,一枝長滿荊棘的玫瑰猶如一把剪刀,在迷霧中剖開金絲雀的胸口。被開膛的金絲雀令人聯想到受害者的慘狀,而玫瑰則在鮮血的滋養下顯得更加紅潤、茁壯成長。
「或許他的靈感的確來自於『傑克』?要知道,那起連環殺人案弄得滿城風雨、人心惶惶。」惠斯勒先生這樣答道,他摸了摸鼻頭,似乎有些緊張。
他看似給出了一個合理的理由,但是,畫作對於暴力美學的深刻詮釋、對血腥元素的大膽使用,看上去並不來源於未曾參與案件的普通人。我想惠斯勒先生也一定明白這一點。
「您怎樣看待開膛手『傑克』?」
「首先,我為那些逝者表示遺憾。但……從藝術家本身來說,開膛手『傑克』創造了獨屬於他的藝術——如果這種『創造』僅僅存在於繪畫作品中,那無疑是出類拔萃、無人能及的。」
「您說得有道理。不過在我看來,您的這位學生,似乎將開膛手『傑克』的理念,很完美地表現在了作品裡呢。」
「記者小姐,我們的話題似乎跑遠了。」這位老人收起幾分鐘前聊天時得意的神色,突然警惕起來。
我明白了惠斯勒先生的意思,便禮貌性地結束了對話——或許當初他將這位學生派離,也是為了護送他安全離開。
採訪結束,我想我已經收集到了足夠的信息,並對「傑克」的真實身份有了一些猜想。我再次為這起連環殺人案感到痛心——在經過例行調查後仍無定論,不得不演變為懸案。但在一些特殊的情況下,對於兇手的可憎行徑,擴大裁判定罪範圍和標準或許是壓制泛濫失控行為的最好方式。當下,即使這位失蹤的學生有一定嫌疑,但案件塵封多年,繼續追查舉步維艱;相比之下,及時且關鍵的排查則可能會避免一系列悲劇的產生,「傑克」也將不再是那個隱藏於迷霧中的開膛手,而是被審判的、落入法網的囚犯。
傑克現在總共有27件時裝(不算初始那套),分為:
" srcset="
800w,
1024w,
1280w,
1366w,
1400w,
1440w,
1600w,
1680w,
" style="position:fixed;top:0;width:100%;height:100%;object-fit:cover;object-position:center center" />
" srcset="
800w,
1024w,
1280w,
1366w,
1400w,
1440w,
1600w,
1680w,
" style="position:fixed;top:0;width:100%;height:100%;object-fit:cover;object-position:center cente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