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瑪·伍茲是由網易遊戲所製作的遊戲《第五人格》中的登場角色。
自幼喪

已經找到了那個特別的"唯一",現在艾瑪終於能夠安心地使用自己完美的園藝技巧和才藝了。也許親愛的稻草人先生還需要一些修飾,換掉那些腐壞的深棕色茅草,再加上一頂新的帽子。當然,她從來不是隻看外表的女孩。
不過,嘿,裝飾你的夢中情人有什麼問題?只要擁有足夠的金錢就行。
巧手匠心耐久:無消耗
冷卻時間:12秒
守護
安全感
莊園老友
巧手匠心耐久:無消耗
冷卻時間:12秒
守護
安全感
莊園老友因為有你的陪伴才讓我充滿希望。
我會在這裡遇到誰呢。
別讓那些傢伙靠近我!
溫情後也許就面臨別離
當我們與他人合作時,紛爭也許是無法避免的。
我想知道裡面是什麼!
這些密碼機看起來還能用,也許我該讓它們重獲新生。
災難來臨前,他把我送走。而現在,只想剩下我一個人。
如果說我從過去學到了什麼,那就是在事情變得更糟前趁早行動。
我常在想,如果那時候曾經有個人幫幫我就好了。現在,也許我能幫助別人?
我從未想過會以這樣的方式與他相逢,不,這不可能是真的!
獵人和獵物的身份轉換,也許就在一瞬間。
今天是入住莊園的第二天。萊利先生和皮爾森先生吵得越來越厲害,也許先找萊利先生談談會有用,畢竟他才是那個挑起戰爭的人。 這不可能是真的,剛才的對話一定是幻覺,我需要好好的睡一覺......無論如何,要是今晚他們仍然繼續爭吵,明天我就去花園燒了他。
那天之後,克利切·皮爾森和弗雷迪·萊利的爭吵戛然而止,斯凱爾克勞先生的承諾生效了,我想他是個擁有神奇魔力的人。我開始更頻繁地去花園,只是......每次都要避開其他人的注意,實在太麻煩了。 斯凱爾克勞先生一句話沒說,他表現得如此冷靜,彷彿他只是個普通的稻草人。我有點擔心艾米麗會怎麼想,但他的表現讓我安心。我該和她多談談,也許我們能變成朋友。為什麼斯凱爾克勞先生不願在其他人面前開口說話呢?我不明白。
艾米麗……我的天使、我的良藥,看著她的眼睛就能讓我平靜。也許這就是友情的魅力?今天也去和她聊天吧,我想更瞭解她。 皮爾森先生的舉動讓我感到毛骨悚然,他彷彿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儘管他暫時恢復了理智,可在離去時他看起來更陰沉了。艾米麗是對的,這個人很危險,我得更小心才對。
克利切·皮爾森失蹤了。弗雷迪·萊利認為他逃跑了,誰知道呢,這對我來說是個好事。今天莊園主人召集了所有人,幸好我的行李箱夠大。帶上斯凱爾克勞先生,遊戲開始了。 (這本日記的最後一頁被撕掉了,也許找到別的日記能夠知道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會說話的稻草人」這種東西不可能存在。) |
《一封未收到的信》
親愛的裡奧:
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我知道你不會高興,事實上,我相信你會非常生氣。
弗雷迪向我求婚了。
我接受了。
留下這封信並不是想尋求你的諒解,我知道自己將要做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
但看在麗莎的份上,請一定要謹慎考慮之前我們爭論過的投資。
紡織廠的競爭很激烈,我知道。
可是,請相信我,人們總是要穿新衣服的,而來復槍可不是什麼「日常用品」。
更何況,人們為什麼要購買你的來復槍呢?
畢竟,貝克家向上數五代也沒一個人擅長打獵!
抱歉,我又開始了。
我不應該對你的生意指手畫腳。
但親愛的,這就像一種本能,我總是希望你能做出最明智的選擇。
照顧好麗莎,找一個更適合你的女人。
再次,我真的很抱歉。
瑪莎·雷明頓
《軍工廠失火案024號證物》
(一疊紙張,最上面的看起來是一封沒寄出的信,有反覆塗改的痕跡)
親愛的麗莎:
……你在孤兒院過得怎麼樣?我交代過神父每天給你加一瓶牛奶,你要記得喝。這天越來越冷了,你晚上睡覺總喜歡踢被子,雖然可能是隨的我,但這毛病不好,一定要改掉。
還有你母親,她選擇離開這件事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你不是沒人要的孩子,她(字跡被塗掉,看不清內容)。
孩子,我要離開這了,想看看有沒有新的賺錢的法子,不用找我。
你要好好長大成人,好好活下去。
以後你一定要記住,不要輕信任何人,要為自己活下去,太多的善意並不能紿你帶來好運,爸爸花了太長時間來學會這些,但我知道,我的麗莎一向聰明,知道該怎麼做。
最後,還記得我們經常玩的燒草人遊戲嗎?不久,那被詛咒的工廠都會是你的玩具。
這大概是你無能的父親唯一能為你做的。
……………………
(後面的內容因為煙燻已經無法辨認,信紙下還有一堆單據,其中露出的一角寫著:
賠償金受益人:麗莎·貝克)
《艾瑪·伍茲的一頁實驗檔案》
編號:4-1-1
姓名:艾瑪·伍茲
【測試標記】
1、表面無害
2、神經質
3、有仇必報
【測試傾向】
存疑的「幻想者」
【測試結果】
1、4-1-1號是一個缺乏安全感的人。在陌生的環境裡,她會為了自我保護而對某些物品產生強烈的情感依賴,進而產生幻想。
2、流程說明:
在莊園裡,4-1-1號面對三個復仇目標(即4-0-2、4-0-3、4-0-4),可以偽裝出一個「甜心小姐」的形象以便推行自己的計畫。
但在4-1-1號獨處的時候,她會因不安的心情和復仇計畫的壓力,而將情感依賴傾注在「稻草人」這一物件上。
3、實驗總結:
4-1-1號會以物品為載體產生幻想的行為模式,源於其童年和少年時期被反覆遺棄和背叛的經歷。這段經歷根植於她的記憶,令其精神長期處於惶恐和緊張的狀態中。而本次實驗所使用的藥劑放大了她的恐懼和不安,致使其幻想的目標成為了「會說話的稻草人」。
推動情況發生改變的,是4-0-4號。
4-0-4號在發現了4-1-1號的幻想症狀後,仍願意傾聽、接納、信任她。4-1-1號在於與4-0-4號相處中獲得了真正的安全感,而對「稻草人」的依賴逐漸減少。由此,4-0-4號在4-1-1心中從復仇目標,變為了依賴的對象。相對的,在此過程中,4-1-1號從未停止對4-0-2號的復仇計畫。
在遊戲中,4-1-1號對「稻草人」作為復仇道具一併燒毀。這表明她的情感已經完全從這件物品中抽離,而全部寄託於4-0-4號。然而…………
(實驗檔案未完,後續另有塗改修正)
《貼著一枝幹薊花的未填寫寄送信息的信》
親愛的媽媽:
這一組裡的新朋友偷偷提醒我要時刻記錄點滴,提防記憶欺騙自己,他們覺得自己的記憶像頑童的拼圖一樣開始出現空缺與違和的拼湊。
他們不知道我腦中的記憶拼圖其實早已遺失得幾乎只剩下艾瑪·伍茲這個身份,就連寫著爸爸媽媽的那部分拼圖翻開來也儘是空白,甚至不用擔心新拼湊的部分合不合適,不用害怕明天睜眼爸爸媽媽會不會消失……可是,即便是這樣一無所知的我依舊很想你,媽媽。
我不能描摹你的容貌,無法記錄過往點滴,只有身體在一遍遍低語:給媽媽寫信吧,像過去某段時間的每個夜晚一樣,去相信夜風會將文字帶回星星。
偶爾也會奇怪,為什麼提筆寫信的對象不是父親,爸爸這個詞彙似乎更加陌生,但最近,這種情感出現了一些變化。還記得我前段時間與你說的遊戲嗎?是的,我暫時贏得了上一場遊戲,但我卻覺得難過。遊戲中出現的那個怪人,相比恐懼,他帶給我更多的是一種熟悉感以及現在想來依舊無法抹去的悲傷。
在遊戲的最後,我逃離那座被濃霧籠罩的工廠時,我似乎聽到背後的怪人艱難地吐出一個陌生的名字,麗莎。
麗莎,麗莎……不知道為什麼,寫下這個名字讓我雙目刺痛。
也許怪人認識我,但我無法將他放入任何拼圖塊,甚至我的雙手在事後一直對我說,那個怪人手上全是傷,感受不到花瓣的細膩,我的爸爸也是,他的手上全是繭。
——這明明是邊緣完全不契合的兩塊拼圖。
媽媽,我想你了,我想知道驅使情感湧動的一切過往,我想聽聽你的聲音,想你摸著我的發頂告訴我關於爸爸、關於你、關於我們家。
《艾瑪·伍茲》
1.鮮少被摘下的草帽,用於遮陽,也代表苦難之後「新的開始」。
2.出於兒時的習慣,自然地將目光投向高處,對面似乎站著一個人。
3.無害的面孔,難以喚起旁人的戒備心,也難以揣摩她的想法。
4.隨身攜帶的修枝剪,用於乾脆地去除構成阻礙的植物枝幹。
5.沾著泥土的手套,帶有被碾碎的根莖、苔蘚與鳥巢的氣息。
《一則留言》
屬於艾瑪·伍茲的火燭熄滅了,就像九歲生日上被吹熄的那隻一樣——即使在那之後,走向她的唯有變故和遺忘,她感到一絲懷念。有人呼喚她「麗莎」,或許這是她最後聽到的。《麗莎·貝克的調查隨筆(一)》
就在我翻閱那些被藏匿的舊檔案時,麗莎·貝克,及與其關聯的失蹤者,引發了我額外的關注。實際上,在我正式成為一名調查記者的開端,我曾因為一些私人原因對瘋人院的舊報道進行過一次整理,那名叫做麗莎的女孩串聯起了許多舊聞——正對應著其中一批同樣來到莊園的客人。我曾於多地走訪,試圖還原這個女孩的經歷,而這些舊日調查的結果,似乎也幫助我獲得了冰冷的「實驗報告」以外的細節。
麗莎·貝克
關於麗莎·貝克,被置於檔案首位的是其「表面無害」的特質,以及藏匿於無害氣質之下的復仇欲。麗莎·貝克在實驗中有三個復仇目標,而最後一個對她曾投注關愛的目標成為了例外一一我不想簡單地將這種變化歸結為麗莎·貝克由於瘋人院的遭遇,所導致的不穩定性(也就是檔案中被標記為「神經質」的特質),或一種突兀的、壓倒性的精神依賴。即使那幾份實驗記錄顯示她確實難以捉摸:但構成她的每一塊拼圖的含義,都應當是有跡可循的。
為瞭解究竟是什麼構成了「麗莎·貝克」,以及「麗莎」又是如何在精神和身份上蛻變為「艾瑪·伍茲」的,或許要從我對她從童年階段的調查說起。簡而言之,這個過程涉及麗莎·貝克是如何在「還不太懂」的年紀,就開始習慣「失去」的概念的,而又是如何習得用一副「無憂無慮」的甜美面孔,來達成自身的願望的。
關於這一部分,一些存在於莊園內,卻未被投以重視的零散資料,以及一位自裡奧·貝克尚經營紡織業時,就一直受僱於他的工人及舊識(此人在圍繞裡奧·貝克的隨筆中就有所提及,故此處不再贅述),為我還原麗莎的童年提供了重要的視角。麗莎習得性的「早慧」,其實更容易被外人察覺,因為無憂的面具總是嚴絲合縫地展示給願望的主體,而在面對旁人的時候,一些隱秘的情緒反而更容易傾瀉出來。
以下內容均基於受訪人圍繞幾年來對貝克家的拜訪所見,以及麗莎·貝克早期的個人日記,所嘗試進行的一種還原:
從麗莎的視角來說,或許扮演「無憂者」,始於父母關係惡化之時的幾次爭吵——那時或許只是出於本能,在緊張的氛圍下屏息,在「不該哭」的時候保持安靜,而後來則超出了自我抑制的範疇,變成了一種主動調用情緒的演出,去實現對一個孩子來說稍顯沉重的目的:儘量推遲家庭關係,乃至於父親精神狀況徹底崩潰的一天。在裡奧同樣下意識地選擇以「掩蓋痕跡」的方式,來彌補家人「應有的幸福」之時,這種錯位、如出一轍的願望讓這對父女始終隔著一面透明的牆。
在麗莎更換身份為「艾瑪·伍茲」,以園丁的身份開啟新的生活——直至被投入莊園遊戲的過程中,她為自己貼上了更豐富的標籤:她表現得善良而天真,是一位無可置疑的「可人兒」。而這些氣質上的表徵並沒有跳出童年的框架,因為它們歸根結底都讓旁人沒有負擔。唯一改變的或許是「艾瑪·伍茲」的願望:它從對平靜的生活,對家人的幸福的渴望,轉化成了將昔日的痛苦——奉還至施加者的執念。
另有一點始終使我非常在意,在同事的協助下,我重新獲得了瘋人院於1893年前後的部分訪客記錄,而一位小說家以取材為目的的訪問時間,與麗莎·貝克從瘋人院消失的時間是吻合的。而彼時的「訪問」之所以被認為是特殊的,一方面是因為在相對封閉的環境下,針對瘋人院的訪問大都具有一定的規律性,這位小說家是那段時間唯一一個特殊的訪問者。而另一方面,則出於我對異常的直覺——只可惜,關於此人的身份和動機,除了一則簡要的訪問記錄,我們未能搜尋到進一步的信息。即使我心中有所猜測,尚不能妄下定論。能夠確定的是,麗莎·貝克即使二度依靠自身逃出瘋人院,彼時的她也不可能具備徹底更名改姓,並在迅速遷移至另一城市後,購置一家商鋪作為花店的資源。
為此,我也到訪了薩默塞特郡,這是「艾瑪·伍茲」逃離屬於她的地獄後,曾短暫地開設一間小小花店的地方——我到達時正值春日的午後,那裡氣候宜人,農業較為發達,在絕大多數時候使人感到心境平和。我在彼處以一些具體的特徵搜尋理想的受訪人:在此地長期定居,並具有定期訂購花卉的習慣。幸運的是,我在地方一個園藝組織找到了「伍茲小姐」曾經的顧客,這些顧客的身份不一,但都對「伍茲小姐」明媚的性格抱有深刻的印象。他們邀請我在窗邊落座,寬敞的窗櫺正對著樓下富有生活氣息的街道,我想或許麗莎·貝克在數年前也曾是這裡熱鬧街景的一份子——她曾想過就此接受這份對她來說稱得上奢侈的自由和寧靜,繼而徹底安頓下來嗎?就在收到那封邀請信之前。
在談話中,一些受訪人額外提及了一種叫做「威爾莫特小姐的幽靈」的植物:它具有銳利的鋸齒狀邊緣,深綠色的底色上像是鋪了一層灰濛濛的雪。(「關於伍茲小姐,她總是將一種灰綠色的植物裝飾在店裡……我會額外注意到這一點,是因為它總是被擺在店面中央的位置,而四周的花卉會隨著時令和店主人的心情隨時替換。另一方面,我總是覺得,還是更加鮮艷、柔軟的花朵更襯這類開朗的年輕姑娘。」
「就在閉店的前幾天,我還問起過這個問題,那幾天她看起來格外高興——似乎正準備著什麼,她告訴我這種植物確實對她有特殊的意義,這時我才注意到,她的眼睛也幾乎是這種顏色的。最後她補充道,在不久之前,對她具有特殊意義的花朵又多了一種。」)
而關於這種植物,似乎流傳著這樣一種傳聞:一位園藝家將這種植物的種子偷偷撒入其他園丁的院子,像是不期而至的幽靈。而在回過頭查詢麗莎·貝克幼時的日記時,我才發現這種植物早已在她的故事中出現過——在年幼的麗莎還遠不是一位「園丁」的時候,貝克家的院子就曾生長過這種植物:沒有人知道這種在當時不太常見的植物是怎麼出現在那裡的,但在孩子的眼中,這片灰綠色像極了父親的眼睛。我想,對於麗莎·貝克來說,這是與「薊花」具有全然相反的含義,但具有同樣分量的喻體。只是在這場遊戲的設計中,「薊花」幾乎成為了詮釋麗莎·貝克唯一的印記,而另一種溫柔的、灰綠色的幽影,則早已被埋沒在往事的煙雲中。
而更進一步地,當「幽靈」重新在敘事中甦醒,我更深刻地意識到,麗莎·貝克的一生都充斥著童年夢影的投射:屬於園丁的「幽靈」使她選擇了命定般的新生,而「燒草人」的遊戲則用以葬送仇恨——或許直至最後一刻,她也沒有離開過德文垂郡的那間小屋。對物的傾注,對人的傾注,對愛的傾注——或許這一切最終在執迷中扭曲,但依舊具有純粹的底色。
我所追尋到的,麗莎·貝克留在薩默塞特郡最後的作別,是一些「幽靈」的種子,它們盛開在往日顧客匯集之處的窗櫺邊,卻未承諾主人未來的歸期。

" srcset="
800w,
1024w,
1280w,
1366w,
1400w,
1440w,
1600w,
1680w,
" style="position:fixed;top:0;width:100%;height:100%;object-fit:cover;object-position:center cente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