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維·勒·羅伊是網易遊戲所製作的遊戲《第五人格》中的登場角色。
瑟維·勒·羅伊在比利時開啟了他的魔術生涯,並搬到倫敦開設屬於自己的魔術用品專營店。但這位喜愛人體消失魔術的魔術師並沒有獲得大眾認同,也許在曾經出現過無數知名藝術家的歐利蒂絲莊園裡,他能找到新的表演靈感?
瑟維·勒·羅伊出生於藝術品商人之家,從小就對劇院裡的魔術表演有著極大的興趣,師從約翰·亨利·安德森後,瑟維很快從約翰那裡學會了多種技巧,他甚至還發明瞭能夠營造出人體消失幻覺的表演「阿斯拉的假象」。這一前所未有的魔術為他贏得了無數喝彩,可瑟維並沒有感到滿足,他要更無暇、更瘋狂、更永久的表演,一如邀請函中描述的那樣,不是欺騙觀眾的眼睛,而是真實地呈現幻覺。
數量:3
冷卻時間:10秒
數量:3
冷卻時間:10秒
「找到失蹤的那個人,獲得新的遊戲位置」。邀請函是這麼寫的。穆羅,他在哪裡? 窗框的插銷壞了,穆羅不可能從那裡逃走,他應該還在莊園裡。
蘋果和樹枝,這會是誰的東西? 奈布·薩貝達,他盯得很緊,我根本沒機會靠近那隻野豬,必須想個辦法。
時間正在流逝,必須再去確認一次。 那些老鼠讓我心神不寧。更重要的是,調查的風險正在升高。
時間就快到了,我仍然沒辦法靠近那隻野豬,但我發現了一個「突破口」。 威廉·艾利斯真是個麻煩,我得繼續剛才沒完成的事情。希望廚房裡有剁肉刀。另外,那條豬腿我一口都不打算吃。 (完) |
你永遠不知道自己會看到什麼。
真正的教育者會解放你,但也許不是每個人都能理解這一點。
魔術師不是真正的魔術師,他只是一個假裝魔術師的演員。
這世上從未有一蹴而就的事情。
你會站在舞台上的,瑟維,你就是為此而生。那個老頭子這樣說過。。
努力和天分哪個更重要?對沒天分的人來說,努力就是全部。
偉大的騙子同時也是偉大的魔術師。
在觀眾眼前不動聲色地解除搭檔的禁錮,這可是家常便飯。
有時候過分熱情的觀眾會帶來困擾,作為表演者,你應該懂得如何處理。
近距離欺騙觀眾的眼睛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你得費點力氣。
從有到無,從此處到彼處,瑟維·勒·羅伊是本世紀最出色的逃脫魔術專家!
《給德羅斯男爵的回信》
尊敬的德羅斯男爵:
正加您在來信中所提到的那樣,每一次魔術表演都像在生與死的十字路口徘徊。而這種命運的不可捉摸之處常常由一些異常的跡象展示。
在老師殞命的那個表演之夜,一個男孩闖進了後台,我犯下了人生中最嚴重的錯誤。
這個男孩就是那個跡象。他的出現如同一個契機,點燃了我心中那若有似無的憤懣。
我趕走那個男孩,就停止了道具檢查。
無論是有意或無意,那一晚我並沒有完成自己該做的工作。
我並不想在信中推卸我自己的責任,只是藉此向您展示一個契機能夠帶來怎樣的變動。
您的提議我會考慮,但我並非什麼偵探,對失蹤的那位先生亦無瞭解。
祝好
您真誠的
瑟維·勒·羅伊
《魔術師日記》
十二月八日
算上到達的那晚,這已經是我來這的第五天了。
我快要受夠了,那些半夜在屋裡亂竄的老鼠,破破爛爛的房間……見鬼,這真是我受到過的最大侮辱!這就是給偉大魔術師的待遇?甚至連個像樣的廚房和洗衣房都沒有!
答案就在眼前,可是該死的奈布·薩貝達一直阻礙調查。我敢肯定那頭豬的肚子裡有東西,只需要等待一個我來揭開他幕後手法的機會。
等著吧,奈布·薩貝達,不管你在隱瞞什麼,沒有我識破不了的把戲!
也許這座莊園的一切都是圈套,而我大概是這四人裡唯一能看破一切的參與者。今天早上我在洗衣房裡找到了幾個奇怪的綵球,它們讓我聯想起那些報道,比加馬戲團的慘案,失蹤的女馴獸師,野豬和驚人的「野孩子」表演……
我敢肯定他們一定像傳聞裡的那些人一樣,也來到了這個古怪的莊園。但後來呢?他們去哪了?
一想到我可能住著那種三流馬戲團住過的房間,我就忍不住渾身發癢。我要抓緊時間了,施展逃脫魔術,然後離開這裡——帶著那些該死的「證據」!
《瑟維·勒·羅伊的一頁實驗檔案》
編號:9-?-4
姓名:瑟維·勒·羅伊
【測試標記】
1、多疑
2、精於算計
3、自視甚高
【測試傾向】
偷食糖果的「老鼠」,難敵飢腸轆轆的「貓」
【測試結果】
1、整體評價
在過去經歷中,9-?-4善於通過暗中計算他人來達成目的。但在面對真正的亡命之徒時,他過分依賴自己的判斷,過多疑慮反而耽誤了對抗的時機,使他受到絕對壓制。
2、流程說明
在本組中,出身於中產的9-?-4拒絕與其他「地位低微」 的成員為伍。查找線索時,9-?-4幾次三番進行試探,最終觸怒了9-?-3,導致兩人間矛盾激化。由於失去同盟,加之9-?-3的刻意引導。在9-?-4過去的殺師惡行被曝光後,所有參與者都站在了9-?-4的對立面。
9-?-3是9-?-4的主要對抗目標。他乾脆利落地除去了9-?-1,又利用9-?-4的殺師汙點轉移嫌疑。連環圈套和直截了當的攻擊讓仍沉浸在自己疑慮中的9-?-4措手不及,毫無反擊之力。
3、實驗總結
9-?-4擁有光鮮體面的工作、業內佼佼者的地位。在同組參與者中,他一直抱有優越心理。但同時他也害怕失去來之不易的財富和地位,總是在作出判斷時瞻前顧後、畏首畏尾。
9-?-4多疑、狡猾,兩封邀請函打破了他小心維護的平靜生活,逐步擊潰他的心理防線。為了自保,他不得不鋌而走險參加遊戲。他如小心翼翼偷取食物的老鼠,總是憂慮多疑,忙著計算最保險的方案。而在這場實驗中,在9-?-4為紅酒投毒事件辯解時,9-?-3早已計畫好如何剷除9-?-4,鋪下了計畫的每一步。
9-?-4最大的錯誤在於低估了真正的亡命之徒。底層人為了生存早已習慣更直接殘忍的手段,他們如飢腸轆轆的野貓,不屑於計算和偽裝的過程。9-?-4的出身環境限制了他惡行的尺度,性格限制了對抗強敵的反應速度——因此, 即使出身優越、心思縝密也難以填補他的劣勢,當顧慮重重的作惡者和手段直接的亡命之徒被投入同一個鬥獸場,其勝敗結果顯而易見。
《一頁角色設定》
姓名:西蒙·勒修斯·羅克伍德
職業:吟遊詩人
性別:男
性格:冷漠、吝嗇、沒有耐心,鬼鬼祟祟
角色故事:
神秘的吟遊詩人西蒙·勒修斯·羅克伍德,於一個大雪紛飛的夜晚闖入深山中冒險小隊的營地。他穿著古板的長袍,留著絡腮鬍。因為一些神秘的原因,來到了這雪夜深山裡。
在探險隊中,他不僅對領隊的探險家、偉大的庫特·弗蘭克惡語相向,甚至不服從指令,私自碰觸獵人的獵物。連那位愚笨的青年都與他發生了衝突,對他頗為忌憚。
西蒙的身上充滿了秘密,隊長庫特跟隨他的腳步,發現了深山中的秘寶——可預知未來、看破真相的通靈之書。書中密文以失蹤者魯莫爾的口吻講述了深山中的野獸、謀殺與未知的「遊戲」……密文中仍有許多不可破解的謎題,而到底是書中靈魂追隨西蒙而來?還是西蒙藏匿了寶物?
探險的第十天,隊中青年意外中毒昏迷。重重跡象將矛頭指向西蒙,在他看似沉默的外表下,竟還藏著險惡的陰謀!庫特和獵人聯手,揭開了他的偽裝……
(角色設定戛然而止,下面寫有一段字跡不同的批註)
故事的結局裡,隱藏著秘密的吟遊詩人最終死於他的秘密;善於編故事的冒險家,同樣沒寫完自己的故事。
又或者,這支小隊的成員們未能走出深山,但這探險故事隨風雪飛出山外,更多探秘者循跡而來。他們攀上往日的懸崖,一次又一次試圖征服峰頂。風雪不停,陰謀、惡意、可嘆又可悲的故事,仍會在山裡重複上演。
……不過我不確定讀者們會更喜愛哪個結局,至少現在,還需要更多結局來篩選答案。
《瑟維·勒·羅伊》
1.一名偉大魔術師在面對台下觀眾時的必備修養:彬彬有禮地、紳士地脫帽致意。
2.即使服裝破舊過時,仍努力保持著潔淨,維持著一份難得的體面。
3.肩上的老鼠暗示他如今在黑暗中掙扎的境遇,也在局內遊戲中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
4.纏繞在肩部的道具鐵鏈,是禁錮他一生的罪證。
5.雖然身在聚光燈下,但瑟維·勒·羅伊的靈魂仍被困在逃脫魔術的牢籠之中。
《一則留言》
瑟維·勒·羅伊的一生都像一台搞砸的魔術表演:急於呈現反轉劇情,卻疏於對自身能力的認知與對時局的考量。也許算是勇氣可嘉,但他的小計謀還是不敵真正殘酷的殺戮。最終,他的最後一場逃脫魔術在冰冷的懷疑、可悲的失敗,以及一場將停的大雪中落幕了。《瑟維·勒·羅伊的調查隨筆(一)》
距離瑟維·勒·羅伊失蹤已經過去很久,關於這位曾以「阿斯拉的假象」一舉震驚業界的魔術新秀,最後一次公開露面是在特魯裡街劇院——他優雅地脫下禮帽向觀眾致意,隨後消失在煙霧繚繞的舞台,從此再未歸來。
這位將全身心投入舞台事業的表演大師,就連消失也像極了一場精妙絕倫的神奇魔術,以至今日此事仍是許多人津津樂道的話題之一。有人說他是在一間反鎖的公寓中被神秘人綁架——當時清掃人員找管理員強行打開了門,在凌亂的地上找到了幾片被撕掉的「綁架信」(但很多人都覺得這只是那位素喜吹噓的清掃工的一面之詞);還有人說他是為了躲避街角那個一直糾纏不休想要拜師學習魔術的小報童,才不得已臨時起意偷偷離開了這裡。
不管傳聞如何,可以確定的是瑟維·勒·羅伊一開始的失蹤並未引起公眾注意,即便後來發現了他不同尋常的銷聲匿跡,人們也只當這位行蹤不定的魔術師是在某處無人知曉之地潛心研究他下一個艷驚四座的全新魔術。而直到一起巨額索賠案發生之後,瑟維的失蹤事件才正式被警方列入調查目錄。
當時我被主編指派前往警局採訪這起案件的被告——福克·羅伊,一位處境落魄的藝術品商人,也是瑟維的父親。據說凡事他接手過的藝術品,無論真假無一不賣出過高價,因此在業內人稱其為「鍍金手」。我到達拘留室時,正好看到他正氣急敗壞地同一旁的人激烈爭吵著,一身昂貴的定製西裝被扯得歪斜皺巴。
「那幅《伊夫海景》仿得連透納自己都分不出真假!我才賣3000英鎊怎麼算欺詐了,你這個不識貨的傢伙!」鍍金手先生氣憤地啐了一口血沫,神色高傲得彷彿此地並非是瀰漫著廉價菸草味的警局,而是金碧輝煌的藝術拍賣行,看到我跟著警員走進來後,他才收起一臉的厲色憤怒,連忙整理了下衣領和頭髮,朝我露出了一抹習慣性的討好笑容。
「這位就是報社的記者小姐吧?您剛才也聽到了,是那鄉巴佬非說是我賣的畫是爛貨,那家古董店也是他砸的,跟我可沒半毛錢關係⋯⋯」我安靜地聽著他滔滔不絕的詭辯,最後拿出一張案發現場的照片放在他面前。
「是嗎?可目擊者看到的是你一臉慌張地衝進古董店,並撞到了最前排的貨架,損壞了價值8000萬英鎊的展品⋯⋯地上還有你留下的腳印呢,證據可不像你販賣的那些藝術品,它不會作假。」不知是否是聽出了我語氣中揶揄,但他並沒有生氣,嘴角反而掛著一抹不以為意的笑容,似乎對即將到來的天價賠償並無擔憂。
「僅憑照片和口不擇言的指控並不能說明什麼,雖然我當時的確在場,出於所謂的人道主義嘛,我願意承擔一部分賠償,但絕對不是全部。」他一邊拿出一副商人慣有的討價還價的姿態,眼睛一邊狡黠地觀察著我的反應,「這筆錢你們可以找我的兒子要,瑟維·勒·羅伊聽說過吧?特魯裡街最有名的大魔術師,他的錢多得像變出來的一樣!那點賠償金對他根本不算什麼⋯⋯」
「羅伊先生,警方在我來之前已經調查過,瑟維先生已經很久沒回那個公寓了,您作為父親難道不知道這件事?」我注意到他臉上閃過一絲陰晴不定,嘴角勉強向上扯出一抹輕笑,手指卻開始焦躁地敲擊著桌子,「那就找到他,警察和記者不是最擅長做這種事嗎?用你們的報紙也好、人脈也罷,不管是什麼,想盡辦法去找他!反正我是不會償還一分錢的!」
看著這位體面優雅的藝術商人咬牙切齒的樣子,我立刻明白今天這一切不過是他為尋找兒子所設的一場「騙局」,也是一頭被逼入絕境的困獸孤注一擲的豪賭,儘管結果證明瞭這一切只是徒勞。
雖然警方、報社和追債人不遺餘力地多方尋找,瑟維·勒·羅伊的下落卻始終沒有結果,而他的父親自然也最終因無力償還巨額債務而啷噹入獄,就在我以為這件事就此告一段落時,突然收到了一份監獄裡發出的見面申請,申請人正是那位在警局有過一面之緣的鍍金手先生。
或許是出於同樣尋人無果的感同身受,也或許是出於對一位年近半百卻將要在監獄熬過餘生的老人的同情,我還是應邀來到了監獄的會面室。
「記者小姐,求你幫幫我,我實在走投無路了……」短短幾個月沒見,這位曾經在藝術圈叱吒風雲的男人便像換了個人,身穿囚服的他再也沒了之前的桀驁和倨傲,一雙蒼老的眼睛滿是絕望和悲傷。
「不管怎麼樣,請你一定幫我找到瑟維!我不需要他幫我償還債務,我只要……只要知道他平安無事就好……他是我這輩子唯一的牽掛了。」看著他眼中的淚花,我一時竟分不清這裡面有幾分真心幾分假意。據他所說,瑟維的不告而別似乎並不是第一次了,他看起來至今仍不肯相信兒子失蹤的現實。
「你有所不知,我和瑟維的關係並不算很融洽。他向來看不慣我對那些上流人士的阿諛奉承,厭惡我那些賺快錢的』生意』,認為我找人偽造的那些東西只是垃圾而已……可他從小喜歡的魔術呢?與我的生意有什麼不同?我仿造的是贗品,他做的也不過是用鎖鏈和煙霧逗弄傻子的遊戲而已!可他卻認為那才是藝術!」
說到此,他忍不住深深嘆了口氣,自我嘲諷地笑了笑,「你見到他就會知道,我們是血濃於水的父子,我和他本質沒什麼不同,都擅長一些騙人的把戲。」
在鍍金手先生的回憶裡,少年瑟維是一個對魔術有著濃烈興趣的「怪孩子」,他總是一個人蹲在自家堆滿各種贗品的倉庫角落,用廢棄畫框和破布組裝出各種奇特的「魔術裝置」。他說,當他將仿製的名人畫作以真跡價格賣給一位伯爵時,年幼的瑟維竟當眾拆穿畫布背面的編號,毀掉了自己好不容易爭取到的生意。
如今回想起這件事,這位父親的臉上仍舊忍不住升起一絲怒意,「他討厭我的錢,但他不知道是誰在用賣贗品的錢偷偷供他去劇院學習!否則約翰那愛財如命的老傢伙會真心實意地教他那該死的魔術嗎?」
然而隨著瑟維越來越沉迷魔術,他在劇院待的時間也越來越長,在與父親又一次爆發激烈爭吵之後,他索性在市中心租了一個公寓獨自生活,從此再也沒回過家——除了參加師傅約翰葬禮的那一次。那也是這對父子最後一次共同生活的幾天,而這離瑟維失蹤的日子相隔並不遠。
我敏銳地注意到了這一點,於是詳細詢問了瑟維這次意外歸家的一些細節,而鍍金手先生卻微微皺起了眉,看起來這段回憶似乎並不愉快。
「那天我正準備出門談生意,一開門就看到他渾身濕透地站在家門口,甚至連招呼都沒打,就回自己的房間鎖上了門。之後的幾天他像個幽靈一樣躲在房間裡不肯出來,送食物進去的女僕說他在屋裡擺弄著一些鎖扣和鐵鏈,手上摩得全是傷……」他一邊回憶,一邊模仿著當時的情景,「那天我實在看不下去他繼續這樣發神經,於是就推門進去,不小心碰到桌上一個鐵環一樣的東西,那傢伙突然像一條發瘋的惡犬一樣,就這樣突然大叫著朝我撲過來……」
隨後他撩起左手的衣袖,我看到一道淺疤在他的小臂上蜿蜒。
「他當時大喊著什麼『別動我的機關!你也想死嗎?』類似的怪話,然後把我推出來後反鎖了門。我知道老約翰的死對他會有點影響,但沒想過他會這麼瘋……說實話,我當時真的有點被嚇到了,甚至懷疑過他是不是……」
說到此他像是忌憚什麼似的,突然硬生生地終止了這個話題。
「這就是我和他最後一次見面,之後這孩子就再也沒回過家,如果你想調查瑟維最後去了哪裡,我倒是可以給你推薦幾個人。」鍍金手先生在一張紙上寫下幾個名字和地址,然後遞給了我,臉上的神色又重新變得沉重起來。
「瑟維從小跟著我在真真假假的藝術品裡打轉,對區分真假有著天生的敏感和洞察力,我知道他其實並非真的憎惡那些贗品,而是討厭粗陋、瑕疵和所有不完美的偽造品……他曾經說過,他想造出比真品更有價值的虛假之物,而魔術就是一門創造假象的偉大藝術。但假的就是假的,和真正苦心孤詣的藝術相比,玩弄和欺騙永遠上不了檯面……他不喜歡我總是說這些,所以才會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我。」
我不置可否地看著眼前的男人,沒有再說話。他一面鄙夷魔術雜耍之流的下里巴音,卻也願意為兒子的夢想一擲千金;他一面附庸名流認為藝術高不可攀,卻又寄希望於兒子通過庸俗娛樂所帶來的幫襯,他如此矛盾自負地忙碌了一生,回頭卻發現身旁無人,以及家人之間漸行漸遠的背影。
他們是血濃於水的父子,卻也是無法理解彼此的陌路人。對於瑟維來說,仿造藝術只是一門無趣的生意,他要去探索的是一座藏著無數珍寶的魔術聖殿,因此他才甘願將自己一遍遍鎖進機關遍佈的牢籠,享受著憑空消失之後掌聲雷動的驚呼和讚嘆。
如今,他仍藏在某道暗門之後。那裡沒有居高臨下的輕視,也沒有喋喋不休的爭吵,只有魔術師與終極謎題的對弈。而我要找的,或許不是解開失蹤的鑰匙——
是那扇能讓世界看見他最後奇蹟的門。
魔術師瑟維現在總共有21件時裝(不算初始那套),分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