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布·薩貝達是網易遊戲所製作的遊戲《第五人格》中的登場角色。
雖然個子不高、體格也不算健碩,但奈布和大多數廓爾喀人一樣,崎嶇的地形鍛鍊出了他們強健的體魄和不屈不撓的精神。奈布曾經是一名效力於東印度公司的僱傭兵,但因為堅信人類生而平等的思想,他對戰爭的厭惡達到了頂峰,並且拒絕為英國人賣命。隨後他成為了一名自由的僱傭兵,但退休後早已遠離嗜血的生活。或許,一場危險的遊戲能給予他在戰場上同樣的體驗?
數量:3
冷卻時間:5秒
數量:3
冷卻時間:5秒
總推理積分為11055分。
那是開始,也是終結。
如果把生活是一個裝滿禮物的箱子,那士兵的箱子裡會裝些什麼。
儘管不願意承認,但從戰場上學會的技巧我仍然銘記於心。
面向光明,在黑暗中行走,不要發出聲響。
同伴是很重要的,這一點無論如何也不要忘記。
我們應該在正確的時間,做正確的事情。
射擊的機會只有一次。
我們只需要關注任務的進度,至於如何完成?那是你的事。
你無法選擇與什麼人合作,所以接受一切。
忍耐和撤退,都一樣可悲。
優秀的傭兵知道如何脫身。
《給亞瑟·羅素的電報》
野豬仍在活動,位置已確定,即日啟程。《貼身攜帶的信》
任務已完成,除我以外,還剩一人。
受「鹿人」襲擊,難以脫身。佣金轉付至加德滿都。《奈布·薩貝達的兩頁實驗檔案》
編號:9-?-3
姓名:奈布·薩貝達
【測試標記】
1、亡命之徒
2、違背規則者
【測試傾向】
壓制全員的獵殺者,失控的實驗對象
【測試結果】
1、整體評價
9-?-3是本組最危險的實驗對象。他擁有較強的身體素質和心理素質,全程為完成追殺8-?-5的任務而來,期間除去了一切阻礙行動的同局者。在遊戲開始前9-?-3就無視規則,破壞了整組秩序。他的行為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2、流程說明
9-?-3是一名自由僱傭兵,因此他與同組其他參與者不同,他並不關注遊戲本身,一切行為只為保障任務順利完成。
在成功處理8-?-5後,他又除去了可能使計畫敗露的9-?-1,並矇騙9-?-2與他合作,一同除去了9-?-4。遊戲未開始前本組已有兩人出局,本組「四人進入遊戲」的規則被打破,使得遊戲無法照常進行。9-?-3手段之敏捷利落,大大超出了最初對實驗對象行為的預估,他對阻礙自己的人毫不留情地下手剷除,亡命之徒的特質絕非常人可比。9-?-3將實驗導向了預料之外的發展,造成了整局失控。因此,將在實驗後派出行刑人對9-?-3進行處理,協助他的9-?-2也會付出代價。
3、實驗總結
作為曾經的僱傭兵、現在的自由僱傭兵,9-?-3目標明確、心理素質較強。單方面壓制全局,鬥獸場成為了獨屬於他的狩獵場。儘管最終實驗結果不理想,但本組可以總結經驗:有差異的實驗對象能導向更多可能性,但差異過大者並不適合投入同一場遊戲。在挑選實驗對象時,也需要更謹慎地評估該實驗對象是否可控。
附:後續記錄
作為少數被行刑者帶回的實驗對象,實驗結束後,在9-?-3身上有了額外的發現。
9-?-3身上攜帶了疑似留給接應者的文字信息。結合對9-?-3的調查,所述內容與其經歷有關。9-?-3童年家庭環境貧困、父親早逝,成年後成為僱傭兵,其佣金收入是家中主要的經濟來源。相似經歷在當地並不少見:人們因生活所迫走上亡命之徒的道路,逐漸習慣殺戮,努力遠離貧窮的故鄉。
而在9-?-3身上,能觀察到兩個十分有趣的行為:一邊是毫不猶豫地下手剷除異已,一邊是瀕臨絕境時仍掛念家鄉的絕筆信。該說是窮兇極惡之人能被瀕死的絕望喚醒良知,還是說對家的情感是支撐他在殺戮中存活、保持清醒的主要動力?
實驗至今已記錄了多種「惡」的樣本,其中那些危險的、矛盾的、有趣的,也許可以再次投入遊戲、進行融合,進行更深層的研究……
《9-?-3檔案中的附件》
(附件包含一張帶有汙漬和血痕的字條,以及一張附件說明。)
字條:
(筆跡潦草,紙張被揉搓過)
我早察覺了一切,我知道你看著。
如果這是你們想要的,即使是最後,我也絕不會維護這可笑的規則。
說明:
(規整的鋼筆筆跡)
此附件被發現於4號處理室內,疑似9-?-3親筆。
收回實驗品後,9-?-3拒絕服從後續處理,並表現出極強的攻擊性。
12月15日下午,前去轉移實驗品的行刑者發現9-?-3失蹤,於處理室內發現字條。
後經調查,莊園內發現多處9-?-3的遺留痕跡,其具體下落仍然不明,可能引入外部接應人員協助調查。
《奈布·薩貝達》
1.他凝望著遠方,是在思索某個決定,還是在回憶某件往事?
2.手中緊緊攥住的紙張,是從遠方寄來的家書,載滿他千絲萬縷的思緒。
3.綠色連帽衫早已穿得破損,見證他一路穿越的無數槍林彈雨。
4.廓爾喀彎刀從不揮向自己的同胞——這是他重要的信條之一。
5.刺骨的大雪埋藏了自相殘殺的陰謀、不可告人的秘密,以及無法回頭的結局。
《一則留言》
對於奈布·薩貝達而言,冷酷的情感和過往的經驗支撐著他的肉體,但心底的傷痕和遠方的故鄉支持著他的靈魂。他身上有著矛盾的雙面性,在這場雪夜殺戮裡——最終,他找到命運的出口了嗎?《奈布·薩貝達的調查隨筆(一)》
調查失蹤者奈布·薩貝達的過程並不順利,除了得知他是一名出身加德滿都的自由僱傭兵外,我對這位行蹤不定又行事謹慎的廓爾喀人幾乎一無所知。事情的轉機出現在一封無人認領的信件上,而收件人的姓名正是奈布·薩貝達。
從郵局工作的線人手裡得到信件上的地址——橡樹街227A號之後,我立刻馬不停蹄趕到那裡,並在暮鼓鐘聲敲響之前按響了門鈴。開門的人是一個脾氣不大好的年邁婦人,在得知我尋找的人名時非常不耐煩地搖了搖頭。
「這裡沒住過這號人。」她正要關上門時,一個滿身劣質威士忌氣味的男人醉醺醺地衝下樓一把攔住了舊門框,臉上和手臂上的幾條疤痕看得人觸目驚心,「你剛說······找誰?」
「噢真是臭死了······阿爾傑,你再喝成這個鬼樣子就從這搬出去!」女房東嫌惡地轉身離開,臨走前又不滿地用枯瘦的手指著他的鼻子,「記得把這個月的房租交了!窮酸的廓爾喀佬!」
「我找奈布·薩貝達,你是他的同鄉?」我敏銳地意識到眼前的人或許是一個調查的突破點,但這個高大壯碩的男人卻只是醉醺醺地盯著我,似乎在等我先亮出底牌,耐心耗盡的我只好說明瞭自己的記者身份,並簡單交代了來意。「幫我的忙,我就告訴你······你想知道的。」阿爾傑朝我打了一個臭氣熏天的酒嗝。
接下來的幾天我帶著他走遍了各種工廠和碼頭,由於他之前有鬥毆坐牢的經歷,幾乎沒有人願意收留他,最後我終於在一家專為大企業生產槍械零件的鑄造廠為他尋到了一份不錯的差事——這裡正好需要一個熟悉槍械的庫管員,而阿爾傑恰好有幾年做僱傭兵的經歷。
事成之後,他終於願意為我提供關於奈布·薩貝達的情報,於是我們約在一個街巷的小酒館見面。「說吧,這次你們又打算寫些什麼?說我們這些外鄉人是逃兵,還是殺人犯?」阿爾傑坐下後開了一瓶朗姆酒,依舊語氣不善,絲毫沒有為我近日的東奔西走而有所感恩,而且對我的身份似乎有些牴觸。
但他雖然態度兇悍,但卻是個信守承諾的直腸子,幾杯烈酒下肚後,他便逐一回答了我的提問,我也順便整理出了有關奈布·薩貝達的一些瑣碎過往。
奈布出生在尼泊爾加德滿都西邊的小村莊,和阿爾傑算是同鄉。這是一個被戰爭洗禮過的貧瘠山村,交通和經濟都不算發達,因此這裡的年輕人成年後大多會選擇外出闖蕩,奈布也是其中之一。
從小攀山越嶺的廓爾喀年輕人,自小就有練就了堅韌矯健的體魄,在經過重重選拔和嚴苛訓練之後,奈布順利進入當地的僱傭兵團效力,也是在那裡認識了早幾年入伍的阿爾傑。一開始阿爾傑並沒有注意到這個小同鄉,在眾多健碩高大的僱傭兵裡,奈布的體型外貌都不算突出,而且他總是寡言獨處,很少加入別人的交談,平時做的最多的便是坐在篝火後擦拭著自己的那柄彎刀。
然而一旦進入戰場,奈布卻總能憑著一股子孤狼般的冷厲和狠辣令敵人膽寒。阿爾傑至今仍記得五年前的那次清剿行動,當時他因踩中土製地雷被炸傷了腿,所有人都自顧不暇時,是奈布一言不發地將他從炸塌的土牆下拖出來,在他們彈盡糧絕後躲進密林中等待救援時,有兩個清理戰場的敵人跟了過來。
「我當時想著只要能躲過去,一切就萬事大吉了。但奈布卻繞到他們背後,一刀割斷了其中一人的喉管,第二個傢伙嚇得剛想開槍就被他一腳踢掉,然後脖子被『喀嚓』這麼一扭……像折斷枯樹枝一樣,毫不留情。」我注意到阿爾傑提起這段記憶時,眼中似乎還殘留著當時的驚懼,「他又一次救了我,可我卻覺得當時的他像極了一頭冷靜嗜血的怪物……」說完阿爾傑低頭看了眼自己手臂上的傷疤,隨後又自嘲地冷笑了一下,「後來我才知道自己這個想法蠢透了,在戰場上聽天由命,就像把剛出生的羊犢扔給餓瘋了的狼。或許那群雜碎說的對,像我們這種在戰場廝殺存活下來的殺人犯,內心早就變成怪物了。」
我無法體會阿爾傑說這番話時的情緒,那種殘酷的經歷並不是普通人能理解的,我也沒有打斷他,繼續聽他敘述著後面的故事。
「因為腿傷的問題,沒過多久我就退役了,跟奈布也斷了聯繫。後來我在碼頭找了份貨運的工作,日子才慢慢穩定下來,也是那時候我又遇到了那傢伙。」從阿爾傑口中得知,奈布似乎是主動放棄了僱傭兵團的生活,選擇獨自來倫敦闖蕩,但顯然在這個鋼鐵之都裡謀求生存,並不比在戰場更容易,而阿爾傑恰好比奈布多了一點這樣的智慧。
阿爾傑利用自己的人脈,作為中間人幫奈布接了一些來錢多的「乾淨活」。雖然阿爾傑沒有具體解釋,但我大概猜的出來,只是不免為兩人感到一些可惜。戰爭遺留的傷病限制了阿爾傑的生活和收入,也斷送了他年輕蓬勃的野心。奈布雖完好地從戰場歸來,但一身的過人拼殺本事卻也只能做些不見光的委託。
然而這樣的日子,阿爾傑和奈布似乎卻很滿足。「現在的日子雖然苦了點,但不管是我還是奈布那傢伙,都不會再過以前的生活了。畢竟在那些高貴的長官眼裡,我們只不過是一群聽話的狗崽子,聽從命令才是存在的唯一價值,否則就是爛命一條。」阿爾傑狠狠啐了一口唾沫,用大拇指一遍遍地摩擦著打火機的滾輪,橙黃色的火焰在他手心裡閃爍著微光。「你或許理解不了,但自由比他媽的什麼都珍貴,記者小姐。」阿爾傑轉頭看向我,話裡似乎意有所指,但我當時並不明白為何。
為了便於接取委託,阿爾傑後來在倫敦東區租了一間小閣樓,雖然奈布因委託經常奔波在外,但還是會將房租一分不差地按月寄給阿爾傑,時間久了,甚至就連房東也一直以為阿爾傑是獨自居住,雖然只是偶爾的同住,但兩人對彼此的瞭解卻比之前多了許多。
「奈布這人話少,大部分時間又都在外面做事,就算回來幾天,也不會主動跟我聊些有的沒的,所以跟這傢伙住了大半年之後,我才知道我倆是同個鎮子的老鄉。之前我們每個月寄錢回家時可都是各掏一份錢,多花的郵費不知道能買多少杯朗姆酒了。之後我們一起寄東西時總是我來付郵費,倒不是我多大度,是我不想再欠這小子人情了,那兩次救命的恩情,我一輩子也還不完。」阿爾傑說完又悶了一口酒,像是要把喉嚨裡什麼難咽的東西衝掉一樣,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那或許是一種名為自責的情緒。
那是一份普通的委託,但卻是奈布失蹤前接下的最後一個工作。阿爾傑說奈布臨行前交給他一個油布包,裡面是他收到的定金和三張提前寫好的鄉信。
「幫我寄回去,和往常一樣,按月寄,別讓阿媽知道我不在。」奈布的叮囑很簡潔,也很仔細,離開時也沒有回頭,但阿爾傑卻覺得心莫名跳得不安。他焦慮地等了三個月,卻依然沒有收到奈布歸來的消息,至此便是他能提供給我的全部信息。
合上筆記本後離開酒館前,我詢問了最後一個問題。
「你覺得奈布還活著嗎?」
阿爾傑一口氣將杯底渾濁的酒沫灌進胃裡,整個人像灘爛泥一樣趴在了櫃檯上。
「我……曾和其他隊友打過賭……假如戰場上只有一個人能活下來的話,那個人……會是誰?」混沌粗重的囈語伴隨著呼嚕聲逐漸變得微弱,但我依然聽清楚了那個名字。
「是奈布·薩貝達……只有他。」
奈布現在總共有21件時裝(不算初始那套),分別為:
註:壬生狼新兵是國際服一週年的活動時裝,國服沒有。
奈布的紫皮是全莊園最多的(紫皮小王子),金皮最多則是傑克(開五金行的男人)